第24章 手指愈动愈厉
想到这些,冯蕊的心不感到一阵刺痛,但也许在危机时刻人的本都是自私的,很快她就不去考虑钟成的安危,转而想到了自己身上。
既然钟成也自身难保,那我说让钟成给他们通融一定也是不可能实现的,我在他们眼中没有什么利用价值,他们一定想拿玩我来出气,这下惨了,我该怎么办!
我一定会被他们凌辱的,他们还在拍摄,一定是想要挟我,让我离不开他们的控制。这下冯蕊真正的绝望了,唯一能够指望的钟成不再是希望了,她心中充斥着要被轮暴的恐惧和以后能预见的不安。气神突然消失了。
冯蕊整个人如一个气的皮球般瘫软下去,可当接触到赵田宽厚有力的膛时,莫名的,心中起了涟漪,对这个强势的男人有些羡慕,至少他有能力保护别人,而相对的,对于钟成,她尽是埋怨,我只是个弱女子,没有自保能力,你是男人,你应该保护我。
但你没有做到,反而惹上大麻烦,要不是你的固执,我会遭受这些吗!钟成,我恨你…赵田这边也累得够呛,刚才冯蕊的挣扎太疯狂了,差一点被她挣脱。
同时,他的心中有些讶然,这小货怎么反应这么大,先前被自己和酒保玩三人行都没什么,现在仅仅是摄个像!至于嘛!跟要拼命似的。看来药效的确是过了,她已经恢复正常了,除此之外赵田找不到别的可能。
想到这点,赵田不由怪起酒保来,这个笨蛋,瞎嚷嚷什么!就不能再等一会儿!可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,赵田在懊悔之余想道:这种状况,就是想身也身不了。
瞧她那个疯样,估计一出酒吧的门就得去报警,哎,上或不上都要贪事,还是上了再说吧!至少自己能,再说这女的也,说不定硬上还会是福。,不想了。
是福不是祸,是祸不是福,老子不信还能栽在她手里,怕什么怕,最多跑路走人,在外头避避风头再回来,妈的…赵田神色不定地寻思着对策,那铁青、咬牙切齿的脸孔映在冯蕊眼中是无比的狰狞恐怖,她吓到了。
身子不由蜷缩着颤抖几下。他要干什么!怎么表情那么恐怖!他不仅仅是要把强我的过程拍下来,拿去卖钱或是以此来要挟我吧!难道他还想强完我之后再来伤害我!
越想,冯蕊越害怕,现在失不失身对她来说倒无所谓了,就是要挟自己,让自己不去报警或以后还要受他的凌辱也勉强可以接受,她最担心的是害怕他来伤害自己。
这样的事情在新闻上并不少见。越往坏处想就越觉得那会发生,冯蕊害怕得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肩膀一耸一耸,脸上梨花带雨不住地泣。不知何时,她的心中竟泛起了向赵田摇尾乞怜的讨好意向,也许是她柔弱的性格耐受不了身临险境的巨大压力,她顾不得什么羞和尊严了。
而且她回想起赵田曾要她做他的女人,他应该是看上自己了,怎么说她也是个美女,现在只有利用这个了,轻轻抓住赵田的手臂,冯蕊不敢用力,怕引起什么不良的反应,泣着哭求道:“求求你,不要伤害我,呜…”努力忍着辱和呕吐感,她知道必须要使用女人的身体作为代价了,她很不情愿。
但又有什么办法呢!苍白的脸蛋微微仰起,抖颤的红慢慢触到赵田的嘴上,吻了一下哀求道:“田哥,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,你不是喜欢我吗!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女人吗!我,我愿意…”
声音越来越小,辱感越来越强,尤其是强自己吻他嘴时,在吻的一刹那儿,那厚带有男人味道的嘴仿佛带着电,一时间,心房有种被刺穿的感觉。主动向凌辱自己的男人献吻,跟他说下的话。
而且旁边还有个猥琐的男人正在拍摄。冯蕊做的这些下的举动、为了不受伤害不顾廉的行为,不住搅拌着良知,提升着羞感,脸、耳,甚至脖颈都火烫火烫的,呈就红的色彩。
起初赵田有点莫名其妙,她怎么突然软下来了,刚才不是反抗得蛮凶的吗!细想了想,他便明白冯蕊一定是害怕了,这也难怪,一个坐办公室的文弱女孩儿哪经过这种场面,平静下来不怕才怪呢!可她的胆子也太小了,自己还没有开始威胁,她就怕成这样,马上屈服了。
还说叫她做什么都行,嘿嘿,这个又胆小又爱慕虚荣的女孩儿可真够配合的,绝对是最理想的要挟对象啊…所有的顾忌担心顿时散去,至此在他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,赵田变得轻松起来。
瞧着冯蕊那泪眼汪汪、脸通红既可怜又哀羞的样子,赵田心中泛起一丝一怜惜,但很快它就被掌控一切的得意、热血沸腾的报复快和发的辱兽淹没了。
“叫你做什么你都答应?”赵田抱着冯蕊回到沙发上坐下,他一只手揽着冯蕊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一边发问,一边狂肆地瞧着冯蕊躲躲闪闪的眼眸。
赵田那双十足、好像要把她吃了的眼神令冯蕊不住的心悸,她好想扭过头、闭上眼睛。
但她不敢,她知道她现在绝对不能招惹这个男人,要想离险境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身体来讨好他、侍奉他,让他对自己满意,哪怕是再羞、再下的事情,只要他要求她就得照做,只要能早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,哪怕被摄像了。
哪怕被要挟,以后的问题留给以后解决吧!于是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冯蕊,听到赵田的问话,虽然心中充悲愤屈辱,但不敢不回答,更不敢怠慢,试着放松心态,努力微笑着,上赵田的眼晴用能表示出真诚的语气答道:“是,是的,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,只要你高兴,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。”
“即然这样,那好我问你,我摸你这儿行不行?”赵田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冯蕊的脸蛋,明知道这个女人是被吓坏了而勉强作出的承诺,根本就不值得相信,但能令钟成的女朋友说出这些话,哪怕是虚假的,也令他感到强烈的兴奋和足感。
完全是猫戏老鼠的玩心态,赵田伸出空余的手掌开始隔着晚礼服在她两团高耸柔软的峰上不住。
“行,田哥,你,你摸吧,我喜欢你这样,这样摸,摸我。”冯蕊哪里敢说不,违心的话使她的息不均匀起来,因为那只手带给她的只有屈辱。
“摸你这儿呢?”赵田把手顺着晚礼服的领口探进去,里面没有内衣,直接扣在了柔软而又丰的房上。
从掌心,赵田感到滑的房在微微地颤抖着,似乎有膨的趋势。于是他戏谑地哈哈一笑,说道:“摸这么正的房可真,它看起来也喜欢我的手,都起来了,现在看看头怎么样!是不是比房更感。”
话音未落,赵田的五手指便从房上向头摩挲滑走。触到,手指微微加力,挤着滑到头上,一到达顶端,手指再加点力,然后挑着放开,之后,不再用五手指,只用两夹着头在上面轻柔地捻动,时不时地加点力下顶端。
渐渐,头变硬起来、实起来,对赵田的问题,冯蕊想回答但又不知该怎样回答,正着急的时候,赵田的手滑到衣服里面直接在她的部上。
也许是紧张和屈辱,冯蕊的息重起来,带动着部开始微微起伏,而这让他理解为自己有感觉了,部起来了,不由地,她想反驳,但马上她就制止住了那愚蠢的行为。
这样会惹他生气的,摸都摸了,就让他继续神气吧!随后她又听到赵田要看看她的头是不是更感,为什么,为什么我要让他这样玩,虽然我必须要说讨好他的话,但我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,偏不随他所愿。
从没想到会被当成玩具一样对待,冯蕊好想大哭一场,在悲愤之下,她不产生了抗拒之情,心中打定主意一定不要在赵田的凌辱下产生感觉,头一定不要翘起来。
可有些事情不是想就可以的,没有多久,头便又酥又麻,一阵阵难以言状的快聚集在那上面。冯蕊蹙着眉,抿着嘴,拼命抗拒着越来越强烈的快,但事与愿违,越忍耐,越压制,快就越发强烈越发高炽。
赵田那高超的爱抚技巧使得冯蕊虽然不甘,但心中不得不承认他得很舒服,她感觉她要败下阵来了,头已经不可抑止地向赵田所说的目标前进。为什么,他是在凌辱我啊,我不应该会有感觉的!那样不对的,天啊!
我甚至想要他永远这样摸下去,不能这样,我不能这样贪图快乐,我不要这样,这该死的感觉,这具身体还是我的吗!天啊,他又要得逞了,冯蕊牙齿咬着嘴抗拒着心头已经大幅蔓延起来的异样感觉,她感到头在赵田不断的玩下,已经在变大,在变硬,她能敏锐地感觉到头膨的感和顶在衣服上摩擦的些许快,这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。
同时对自己身体如此感的惊惧也油然而生。嘴紧紧咬着,脸上泛起一抹微红,呼吸也见重…冯蕊种种细微的变化完全被赵田收进眼底,而且头的确是硬起来,翘起来了,于是赵田不由发出阵阵得意的笑,手指愈动愈厉,大展挑逗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