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择曰不如撞曰
快告诉我哪天吧?”畲赛花说:“我和他约好今晚天黑后,我在上等他。”六娘柴郡主问:“那我怎么办?”畲赛花说:“到时你这么这么办…你看可行?”六娘柴郡主说:“太好了,就这么决定了。”
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如何配合,才能延长时间争取打败他,最后,畲赛花又重复叮咛说:“到时候你可别先顾着享受,一开始就要运起‘玉女神功’的‘守功’和‘功’,不然,我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六娘柴郡主说:“你也不要大涨敌人的威风,灭我们的锐气,我不相信,咱俩联手还战不过他一个人?!”畲赛花说:“你千万别轻敌,到时咱俩不落荒而逃,大声求饶就不错了,你千万小心!”六娘柴郡主说:“知道了,到时我小心就是了。”她嘴上是这样说。
但心中充了不服气,心想:“哼,我就不信那个男人有这么强,还不是怕我享受了,她落不着享受?”
畲赛花见她有点不服气,也不再与她争论,心想:“哼,不叫你尝尝利害,你不知道害怕,到时你大声求饶再说。”六娘柴郡主见她不再说话就问:“嗳,对了。
你说他是谁来着?”畲赛花拿眼一斜她,故意说道:“刚才我要告诉你,你不愿听,现在想知道了,我还不想告诉你了呢。”六娘柴郡主赌气说:“不告诉就算了。
我才不想知道呢。”畲赛花又故意试探问:“那我还是告诉你吧。”六娘柴郡主堵住耳朵说:“不听,不听,就不听,告诉我,我也不听!”
畲赛花说:“那好吧,我们抓紧时间,赶紧休息一下,再准备准备。”就见她俩在上盘腿坐好,闭上眼睛,一手护住丹田,一手护住小,不一会,两人就入定不动了…
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,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,伸手不见五指,正是月黑风高之夜,就像注定是帮助杨家做出不伦之事。一代混世魔王的产生,上天都会给他创造出种种契机。杨宗保见夜空是这样的黑,胆子反而大了许多。
独自来到畲赛花屋外,听听四处无人,就轻轻地把门一推,门应声而开,随手把门关上,也不上。
杨宗保径直摸到里屋,开帘,朦胧中摸到一个女人躺在上,也就把她当作是畲赛花了,杨宗保一边衣服一边说:“怎么你不点灯?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杨宗保心想:“可能她现在还不习惯,我多干她几次就好了,以后我都得让她求我点灯干她,今天我就将就将就吧。”
杨宗保把衣服光了,伸手把被摔到地上,说:“赛花,来,先让好老公亲个嘴。”亲过以后,见她不说话,杨宗保就问:“嗳?怎么了?你咋不说话的?”等了一会不见动静,杨宗保又说:“好,你不想说话就算了,我先干完你,看你说不说话。”
杨宗保转念一想:“这个女人可能就是说要请来的帮手,可呢?”就问:“你是不是赛花请来的帮手?她呢?”就听那女人不耐烦地说:“知道了还问这么多废话干嘛!你不能抓紧时间干正事吗?”
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,伸手握住杨宗保的巴,不大吃一惊:“啊?怎么这么这么大?看来,她没有骗我,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!”
杨宗保听见她张口说话,听见声音好,就想问她是谁,没等张口,巴已经被她握住,心中的火“腾”的一下高涨,也顾不得许多了。
就趴在那女人身上。那女人顺势把他的巴,引入自己的小,由于已知他巴巨大,暗中运起“涨术”把小张到最大,再加上小早已水涟涟,杨宗保的巴入时,她并没有感到如何疼痛。
杨宗保在上面把巴攮入他的小,感到很轻松:“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,原来还有点能耐,我还不能叫她小瞧我呢。”立马加快速度起来。
那女人初时尚未觉到怎样,在到二十几下时,就觉到那巴每次都要把花心顶破,一阵阵的快强烈的冲击着子,直传心肺,而那头每次顶到花心时,就像小儿嘴在着它一样。
麻麻的酥酥的的,还有一点针扎的感觉,督促着自己的子向外排放更多的,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,简直太舒服了!
那女人感到极大的足,整个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,但她忘了,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强的男人,和她以前遇到的男人不一样,她光顾着享受了。
忘记把小撑到最大“涨术”一松懈,就感到那巴像一烧红的铁一样,就要把自己的小给烫“”了,不论自己出多少,立马就在它的高温下蒸发干净!那女人再想运起“涨术”是不可能的了!
那女人知道,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“纯之体”平常引以自豪的“玉女神功”在他面前竟然毫无用武之地,无论自己怎样运用“术”都像对它没有一点用处。
到这时,她已经放弃了抵抗,开始尽情地享受。那女人起初还能尽力忍受,只在喉部发出“嗯…哎哟…”等极小的声音。
但就是这样也不过支撑了一百次的,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,她开始不顾一切地叫道:“哼…好舒服啊…哦…用力…深一些…啊…用力吧…嗯…再用力…啊…快活死了…啊…美死了…太了…哦…好哥哥…你的…真大…太烫了…啊…得我…好快活…哼…哦…你要…干死我了…啊…爱死你…爱死你的大…哎哟,烫死我了…死我了…求求你…饶了我吧!…我实在受不了了…不行了…我的花心破了…好婆婆…你快出来救救我吧…我真的不行了…”
不到两柱香的功夫,那女人的叫声逐渐减弱,慢慢地在极度快活中,昏昏睡去…畲赛花早在边听了多时,强住心中的火,想:“我得忍住,得让宗保把她的小彻底征服了。
让她时刻都想着它,不能离开它!”但就是这样,在那女人的叫声中,她也无法把持住自己。
没有办法,只好偷偷的取出一支巨号假巴,入小里,使劲地来回动,在没有尝到杨宗保那巨大的巴之前,它还能应付一时之需,现在她只感到味同嚼蜡,简直是渡分如年,生不如死。
但为了心中那个庞大的计划,她使劲地咬着嘴,强忍着…听到那女人向她求援后就再也听不到她的叫声了,知道她快活的死过去了,畲赛花也顾不得拔出小里的假巴,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杨宗保说:“宗保,你就饶了她吧,不然你真要把她给玩死了。”
杨宗保说:“饶了她也行!那你来替她!”话音未落,就听见有人应道:“让我来替她吧!”接着有人推门闯了进来…畲赛花大吃一惊,顾不了许多,一个箭步冲到门口,伸手抓住那人的右腕,厉声喝道:“你是谁?”
那人咯咯一笑:“婆婆,是我,华,你轻点,你都把我抓痛了。”来人正是畲赛花的三儿媳三娘周华。畲赛花问:“怎么是你?你怎么来了?”
三娘周华说:“好了,先别说这些。让我来接替一下六妹,你们在哪找来的男人能把六妹干得大声求饶?真是太好了!”原来,在畲赛花的六个儿媳中,唯有三娘周华最是文武全才足智足谋。
在中午时,她就见畲赛花有点心神不定,留下六娘柴郡主说商量点事也有点神神秘秘的,她就注意上了,但一下午也没发生什么事。晚饭时,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也没同大家一起吃,就感到晚上肯定有事。
等到大家全都回房休息时,她路过畲赛花的房间,见没有点灯,就去找六娘柴郡主,也没有人,她就更加纳闷了,就到前院,门卫也说没见她俩出去。她就到府中怀疑可能去的地方,都没有找到。
当她再次经过畲赛花门口时,灵机一动,她嗫声嗫息地靠近房间,就听见六娘柴郡主兴奋地叫,大声地求饶。三娘周华心想:“我道是什么事呢,原来是她两人又在一起搞假凤虚凰。
也不点灯,那么神秘干嘛?”三娘周华转身想走,又一想:“不对!怎么听不到我婆婆的声音,而且也不像是两个女人在一起搞的动静。要是那样老六绝不会这么兴奋。哼!
真偏心!不准许我们把男人带进府中,自己却带男人来让老六享用。不知她们在哪找到的男人,能把老六干到这么兴奋?嗳,我婆婆呢?”等她听到那男人说:“饶了她也行,那你来替她!”就不顾一切地答应了一声,推门闯了进来。
畲赛花听来人是三娘周华,心里平静了不少,心想:“这是你自找的,怨不得我,择不如撞,今天就把你拉下水,还省了我许多麻烦。”
于是放开她的手说:“好!既然你发现了,我也不瞒了,你愿意加入就让你先替她吧!”三娘周华说:“先谢谢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