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 通过纤纤五指

　　老人的语气，吃定了我一般，好恶、好可恶…但从一开始，他吸引我的，就是这份雄的强势…我闭上眼睛，终于豁出去：“我想你来…和我…做…”＊＊＊

　　桑拿中心，技师专用的淋浴间里，水声沙沙。花洒蓬头，出暖水，冲洗我的秀发、体。我涂抹沐浴，脯…上面尽是部长、妹夫，先后啜食我房时，下的干涸口水…

　　还有、私处，因为八字须的手指进入，爱溢。更不消说，米克在渗按摩油的内外我，在两条大腿上发的残迹，虽然才刚过去没多久。

　　但我一边洗净身体，一边回味跟这两个男人，亲热的旎时光…忆及丑事，又涌起了，我苦苦忍住自的冲动。

　　因为我晓得，彻底解的时机，已经近在眼前…‘爷爷’一个电话，桑拿中心便提早给我下班。我走进女老师的培训房间，对着镜子，吹干头发，细心化妆。再换上老人事前为我准备，当‘企街’女时穿的衣裙、饰物…

　　前天那位教我打飞机、波推的中年女人，一直旁观。等我装扮妥当，她咋舌称赞：“哗，106，你这模样，准备去勾引男人吗？”不错，我淋浴、装扮，正是为了…勾引男人…＊＊＊

　　＊＊＊快将下午六点，但天色还算光亮。我先丈夫一步，走出宾馆后门。把守的警卫员，看见我一身火辣打扮，双目聚焦，连口水…我梳卷长发，塑成野的造型，前端覆额，发尾垂肩。

　　睫眼眶，划了一圈堕落的烟熏妆，配衬夸张的水滴状耳环。一件感的红黑蕾丝背心内衣，直接外穿。肩带幼细、低剪裁，大胆秀出粉颈锁骨、玉臂沟。黑色的丝质半截裙，窄身设计，突出部曲线。

　　一双黑格网袜，辅以同高跟鞋，尽显两条美腿的修长曼妙。爷爷替我挑选的，完全是‘企街’女，用以吸引过路嫖客的暴衣着。

　　即使站在暗夜横街，亦显得过火，遑论这光天白，走在大街之上。这身装束，无疑在告诉所有面而来的男女路人，我是东莞随处可见，不三不四的女人…模样正经的女行人，无一不面鄙夷。男途人则纷纷注目，再三回头。

　　我半羞半怕，朝着马路边走去，却又暗中享受…被视的感觉。马路边，如老人在电话所说，这次驶来的，不是之前的豪华轿车，而是一架小型公共汽车。

　　我走到车上，司机的驾驶席跟车厢隔绝，保障私隐。车厢改装过，应有的几十张乘客座椅，全被移除。

　　通道宽阔，空间变大。沿着左右两边不透明的车窗玻璃，各有一排长长的沙发，延伸到车尾处，连接成‘凹’字的形状。老人从容地坐在车尾‘凹’字沙发的中央，似笑非笑，在等着我。

　　我迟疑一瞬，终究迈开脚步，慢慢往车尾走去。背后响起足音，应该是同样放工，已换回便服的光头丈夫，也上车来了，但是，我没有回头瞧他一眼。引擎声响起，司机开动公车。

　　车速不快，我仍可平稳走着，终于步至爷爷面前，坐在他的右侧。至少六十岁的老人，M字额头发花白。

　　面孔皱纹略显，两颊有点老人斑。穿着圆领衬衣，搭配休闲及皮鞋，跟我在‘换偶会’会址初遇他时，差不多的衣着。他一副慈祥长者的模样：“叫爷爷来，有什么事？”我明明都在电话里提出了。

　　但他偏要我，当面再讲一次？我往斜对面左方的沙发望去，丈夫已坐下来。老人就要我，在他和老公跟前，亲口要求…“爷爷，我今晚不想去…坐枱、企街。”我主动牵着老人手掌，低语：“我都听你的，乖乖工作了三天…”

　　老人侧头装傻：“所以？”“我、我这三天…这几星期…”我进一步轻挽他的手臂：“结婚以来这八个月…每天都…憋得…很辛苦…”老人扬眉，眼神捉狭：“憋得很辛苦？是什么？”

　　我再让内衣口，紧贴老人的胳膀：“……”“、…”只差一个‘’字，我虽早有心理准备，却怎也说不出口。爷爷话音一沉，神情顿变冷酷：“不清楚说出来，谁也帮不了你。”我委屈到眼眶微热：“…做、做…爱…”

　　“我、我想…做！”提高声量，我羞赧得无法直视老人，将脸孔埋在他怀中：“我好想做！爷爷！我好想…和你做！”廉与求，冲突矛盾，我眼角盈泪，近乎失控地哀求：“请你和我做吧！好不好？求求你…和我做…好吗？”

　　后脑发丝，随即感受到老人的温柔抚摸：“好，终于放胆说出来啦。”我含泪抬头，爷爷恢复慈爱：“女人有需要，就该向男人请求。”

　　老人双手环抱我，柔声解释：“爷爷要你来东莞，就是想你明白真正的自己，坦诚面对身体原始的望。这三天当技师、做小姐，终于令你认清，自己的有多强烈，身体有多需要男人吧？”

　　事实不到我不承认，我怀羞点头：“…嗯。”爷爷一亲我额角：“让你憋这三，就是要你积累火，直到忍受不住，崩溃爆发，亲口承认，主动要求！

　　跨过这一关，你以后的‘换偶’、以后的生活，将会无比自由，无比快乐。”“来，不单要跟爷爷说，还要跟你的丈夫说…”

　　老人让我望向几尺之外，斜对面沙发上的丈夫…小飞，才娶了我不到九个月的丈夫。我那有癖、绿帽瘾的老公。我那能力不济、先天不育的配偶。那令我长期求不、使我深陷‘换偶’世界的伴侣…

　　我本是洁身自爱的女明星、专一忠贞的贤，是你姓汪的处心积虑，一步一步，使我踏上这条歧路。是你害我逐渐变成这模样，我沦落到这个地步，也是…遂你所愿：“老、老公…”

　　我遥望似近还远的丈夫，终归颤声问出：“我想和爷爷…做…可以…吗？”丈夫听见，身体一震，目无表情，竟不言语…

　　你、你不是不肯答应吧？这不是你的最大心愿吗？难得我鼓尽勇气豁出去…合上眼睛，握紧拳头，丈夫还是没有回答…来到最后关头，你才退缩、反悔？你自己又没能力足我…你反对的话，那叫我怎么办？

　　良久，丈夫再次睁目，眼神像合诸般的痛苦、兴奋、矛盾、喜悦…重重吐一口气，他缓缓颌首：“…可、可以。”

　　太、太好了！我还怕你拒绝，还好你最终同意！我感激地跟丈夫对望一眼，旋即回顾身畔更重要的老人…我可以和爷爷做了！

　　得到丈夫首肯，这就是他同意的‘换偶’，而不是偷情、出轨。我并非出墙红杏、我没有偷汉，我只是足丈夫怪异癖，牺牲自己的贤淑良。

　　我未有不守妇道，不用背负罪名，不带半点愧疚…我可以光明正大，心无旁骛，在下嫁后，以人的身份，和丈夫以外的男人…做…“爷爷…”我依偎老人，毫不顾忌，仰脸求：“他、他说…可以…”

　　“先给爷爷感受一下，”老人轻轻一抱，让我侧身坐上他的大腿：“你这三天学了什么？”这坏蛋，总要我主动…我坐的方向虽面对丈夫，却不犹豫，左手亲昵搂住老人的左肩坐稳，右手便抚摸他的苍苍白发，开始调情…琼鼻轻华发，嗅闻耳朵。

　　樱浅印，发线后移的M字额、两颊的每一点老人斑。他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，我们却擦出火花…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…缘份吧…

　　我一面细吻老人眼角的每条皱眉，一面右掌下移，伸入他的衬衣。他肚子不胖，结实的。玉手滑上他的侧胁，婆娑口，逗玩首。我微尖的指甲，不着力地轻拂，没几下子，已令头发硬…

　　爷爷明显受用：“上次玩坐枱游戏时，你可不懂这一招啊！”我揩亲他的耳珠：“桑拿培训老师教我的…”老人回吻我感的耳背：“很喜欢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吧？”打飞机…我自然地将把爷爷头玩硬的右手，改摸上他的皮带：“…喜欢…”

　　我低头俯望，双手并用，松皮带、解钮、拉拉链、褪下外、内，为老人解除下体的束缚，让那话儿暴于空气中…上次在会址酒店的房间，爷爷曾牵我的手，伸入浴袍，摸他分身…如今，我首度见识他下体的全貌：白白的。

　　命子还未全硬，已经有约五寸长。头泽深沉，显然数十年来御女无数。起的角度陡峭，身的圆周，比我两手指加起来更…老人下地，让茎抖了一下：“不满意？”

　　“、满意…”我毫不反感，轻声响应，想到这下的小东西，不久就会进入我身体，赐我高，我衷心欢喜…我好想摸摸它，好想帮爷爷打打飞机…可手边，却没有按摩油。嗯，老师不是有一招…

　　口腔动舌分泌，我无视不雅，微张小嘴，缓缓朝右手掌心，滴出一滩唾，再手向下伸，往爷爷的具抹去。

　　暖暖的、黏黏的口水，通过纤纤五指，均匀地涂遍头、身，滑滑的方便我打手…指掌间的器官，顷刻更加充血了，我顽皮地沿用老人刚才的说话：“不满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