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丈夫单手捧住

　　途中，光头的丈夫，正好捧着一迭巾面走来。我刻意让力哥的臂胳，紧贴我的校服侧。丈夫跟我擦身而过，神色好欣喜…“更衣！招呼客人。”

　　将力哥送到更衣门外，我还要走到前台单，确认完成了一次工作。路经大厅，坐着不少等待上钟的客人，对我一身清纯学生打扮，遥望打量。一个坐在按摩上的矮子，招手叫停我：“你几号？”

　　他看上我了？首度被客人这样相中，我走近他，心砰砰跳：“1、106…”贪恋的目光，尽在看我白色百折裙下，穿上黑色长袜的双脚：“你有空上我的钟？”＊＊＊

　　＊＊＊于是，我紧接服务，桑拿技师生涯中的第二个客人…矮子没透姓名。他应该仅仅一百五十公分左右，比我还矮上十几公分。

　　男人来说真太矮小，很难有女人喜欢。所以，才来这种地方…寻？他吩咐我掉学生黑皮鞋，站在上。我正不知何解，他竟五体投地，低下头来，鼻子猛嗅我的黑色长袜袜头：“嗦、嗦…”

　　噢！原来是个有…恋足癖的…恋足狂？他双手各轻握我一条小腿，顺着黑色长袜袜筒，逐渐直起来，像犬只闻东西般，慢慢往上嗅：“哗！你的小腿，好匀称…”我个子虽不高，双脚却修长。常做瑜伽，腿形锻炼得玲珑有致，向来是一大自豪部位。没想到，竟因为这一点。

　　被总足的客人看上…一对黑袜仅长及膝下，他双手开始婆娑我的两截大腿，又摸又闻，像在朝圣敬拜：“嗦、嗦…你的皮肤好幼滑！气味好香…”

　　那次我喝多了，曾要阿猪摸、亲我两腿。现在相似的情况，竟又发生…他的呼吸在我皮肤上，暖暖的。

　　他的鼻头擦过我腿肌，油腻腻的。他双手旋摸着两边大腿，三百六十度绕圈上溯，毫无遗漏，摸遍每个孔…我双脚都起疙瘩了，也分不清楚，是呕心？还是…感？矮子跪在我膝前，两手沿着大腿越摸越上，快将爬入白色你裙下…要允许他的手…

　　伸入裙内吗？八字须昨掀我裙摆，探入内的刺…但矮子的双手在裙沿打住，改作下移，这次是从大腿、小腿，反向下方摸去：“别怕，我不会摸其它地方！我只爱你这一双美腿…”看来不会全身被上下其手，只虽献出两条长腿。

　　我骤觉宽心，又好像有点…失望…示意我坐下来，他轻捧起我的左脚，让脚背伸直，脚尖袜头对准他的鼻孔，又是一轮嗅，然后，他动手拉低我的袜筒：“行吧？我想看看你的素足。”

　　比起被解恤衫、松围，这简直无关痛。我让他褪下左脚的黑长袜…应该连正规按摩都不用了，这家伙好打发。

　　“嗦…”掉袜子，矮子将它递到鼻前，模样好变态…把黑袜放在一旁，他双手捧住我左脚玉足鉴赏：“好美的素脚！趾甲修得漂亮、趾头长短适中！皮肤滑、没死皮，我从没摸过这么完美的脚呀！”没女人不喜欢听恭维说话，即使你在当技师、即使对方是个恋足的客人。我心头一喜，不觉反感，任他把玩。“嗦…”他直接去闻，让我的脚趾公轻磨他的鼻头。

　　他摸遍足背、足心，大赞我左踝上的太阳刺青：“好特别。”我以为单纯摸摸，矮子已够足，岂知他忽然伸出舌，上我的脚趾：“丫！”

　　“别、别这样！脏、脏的…”“不，一点都不脏呀！气味好香！如果脏就更好了！啜、啜…”哇…他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恋足狂！鼓动舌头，将我左脚五只脚趾，逐只细舐，连脚趾都不放过。还放进嘴里，含啜…我有冲过凉才来上班。

　　但穿着鞋袜，总有点脚味、汗水，甚至脚垢…可他却…甘之如饴。舌头滑过脚趾、脚背、脚踝、脚底…哎！感觉好变态、好呕心！口水黏黏的，他大吃特吃的样子，好投入…好！从没被男人这样吃过脚丫…虫行蚁咬般。

　　但又有种…被服侍的愉悦…他将我的左脚脚踝，搁上他的右肩，然后侧过头来，依着小腿曲线，亲舌舐，往大腿吻去。小腿肚、膝盖后，也染了口水…大腿的快，直传到腿内侧深处…

　　内里的秘所，冒起快意…我竟被一个恋足狂，搞得…有感觉？不好意思瞧着他舐脚的模样，我不觉视线向下，凑巧瞥见他盘膝坐着的短上，搭起了一个小帐篷…这家伙，不用我调情，已经显眼地…起。

　　“不行啦！忍不住了！”他吐出我的左脚掌：“你帮我推油吧！”我正待回左脚，矮子却牵引它，伸入他的短管：“不要用手，用脚帮我打飞机。”

　　这可连老师都没教过：“用、用脚？”他竖起枕头，上半身靠在头墙上，下半身伸直，示意我左脚开始：“我给你多签小费，来吧！我只能在这种地方找到女生帮我了…”

　　想想他也可怜的，跟丈夫一样，有着不为大部份女人体谅的怪癖。我有点同情他，也为完成任务，便缓缓将左脚脚板，伸入他的短脚。供按摩用的短，管又阔又大，左脚伸进去，毫不困难。脚尖碰上矮子的茎，它立时生气地抖了一下。

　　好家伙，个子小小，那话儿却长长的，头大大的…首次用脚捺，又瞧不见里的情况，我只能慢慢动脚探索，深怕踢伤了男人的要害。脚趾轻踩头、脚底垂摩擦身、趾甲轻刮囊…以脚代手，我渐得要领。

　　我左脚每一个动作，都让具跳呀跳的。足心传来的热力，他好兴奋啊…命子比起我刚潜入来时，膨不少。眼睛瞧不见，让我好奇起它的尺寸、模样来…真羞人，没想到，用脚来搞男人的东西，会这么好玩…矮子受不住了，自己扯下短，让下体朝天透气，果然是颇长的一。

　　他自行拿起油瓶，往我左脚大浇滑油：“快！用脚帮我！”我整只左脚掌都沾滑油，便递向指天的茎，将油往茎身抹去。单脚涂油，确是有点困难，儿会歪来摆去，但最终难不倒我，活用趾头脚弓，令头至部全黏答答的…“双脚一起，合掌一样…”

　　他提起我穿着长袜的右脚，跟素足的左脚配合，两边夹住器。人家是手把着手，他则是手把着脚，教我两脚合掌，上下动他的分身：“上下上下、两边夹、…”

　　动了几下，他便放手，着我双脚自行尝试。我双手后撑身借力，坐着的下身，大腿小腿扩成荾形，两边足心合掌，夹住茎，上下磨…

　　左边是玉足、右边是绵袜，一边幼、一边的触感，夹击中间油淋淋的感头。矮子往下体倒了很多滑油，渗我的袜子，里面的脚掌也变得黏黏的…

　　哎…我这大开双脚，还上下彷似拜着的动作，好不雅…半截裙都一直走光，出白色内给他看光了。

　　真对不起这一身清纯的校服…我穿着它…用脚帮男人打飞机…“一直只管看你的腿…原来你的脸，好像台湾那个明星呀！她的腿也跟你一样，又长又细，我常拿她的照片打飞机…”蠢蠢材，那个明星的本尊。

　　正在用她的美腿…服侍你呀…他想更，开腔要求：“用脚趾…夹住。”我扳开左脚的头两只脚趾，勉强可以夹住头跟包皮接壤的感位置，轻捏、旋转…“对！就是这样！夹紧一点！

　　使力转！再动快些…”白蒜般的两只趾，尽力足矮子的望，他很快就按捺不住，一举发…

　　恋足狂充沛的，遍我左脚足、星散于右脚袜子，令黑色绵布上，点缀着丝丝白浊黏…用脚都能使男人，我莫名地有点得意…以我的美貌本钱，干这些的工作，好像真的颇为…

　　合适？而且，还可以经常接触到，健全男人的…可是，这恋足矮子，完全没来亲亲摸摸我，双腿以外的其它感部位，竟教我感觉…空虚…＊＊＊下钟后送走矮子，我狼狈地拿着滑油、水的右足袜子，想拿去厕所清洗。

　　我还要洗脚…刚才在房间里，只能姑且用纸巾抹干左脚的，便穿上皮鞋送客，现在整只脚掌…又黏又。“106！”背后有声音叫住我。转过身去，是八字须：“你制服不整齐！怎么不穿长袜？”

　　右脚袜子脏了，总不成只穿着一只，所以左脚的我也没穿：“被客人…脏了。”“哦？”他发现我手上带的袜子，怪笑：“哗！不单一来就给力哥啜头。才上第二个钟，就帮客人脚？这么拚命啊？”竟被这讨厌家伙，在走廊肆无忌惮地大声揭破丑事，我羞急起来，左右顾盼，深怕别人听见。

　　果然有人在附近…是在通道上尘的丈夫。八字须向丈夫招手：“光头的！过来！”距离极近，丈夫肯定听见啜头、脚等不堪字眼。

　　部长拉着我手腕，让我将袜子丢到丈夫掌上：“106的袜子被客人脏了，你去帮她用手洗干净、熨干。”沾的袜子，丈夫单手捧住，面红出神…定是在幻想，客人刚才究竟怎样对他的爱发…

　　八字须一脸狐疑地通知我：“上面刚打电话来，要我现在让你提早放工。你都跟那种大老板关系密切，还跑来上班干吗？”但他没作深思，旋即又当着丈夫眼前，一手兜住我的裙子股，旋摸握捏：“别以为逃得过呀，明天我一定考你波推和冰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