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摒弃杂念

　　我前面的手，在讨好自己的花园。后面的手，在侍候雄的象征…我、我快到了…他说得对，我这样不正常呀…像我这样的美女、人，不该靠自高。理应有一个男人，不，二个、三个，更多更多的男人，好好疼爱我才对…“来，睁开眼，大声告诉你老公…”

　　绽开星眸，老人已使房中照明大亮，让我跟丈夫互相清楚遥望。我坐在老人前，玉腿张开，单手伸入内动，近高峰…再不管什么羞，我没停手、没合腿，继续烈自，同时正视丈夫，莫名地凄然淌泪：“老公…我是爱你的…但你完全足不了我！

　　我好想…”上次阿猪戴着安全套，好几次几乎误入我体内时，我已清楚知道，结婚后长期抑的女心声…我朝着丈夫，哭着喊叫：“我好想…和其它男人…做！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！”

　　终于正视真我，身心最深处的望、快，随着吼出这句伤风败德的说话一举释放，将我送上自的高：“呜、唔…”往后倒去，我软瘫在老人身上。

　　他柔声安慰，怜惜地吻干我的泪珠：“乖，别哭，终于说出来了，之后就看你们夫怎样一起解决了。”

　　我慢慢转身，仰望老人，感恩地默默揩亲他的面庞。依偎在他怀里休息，我的小手，依然偷偷地，藏在浴袍底下，婆娑着他还在硬着的。

　　良久，见我息下来，老人才堆起两个枕头，让我靠在头坐好：“爷爷换个房间，你俩慢慢聊。”他走进浴室，关门更衣。

　　期间，我和丈夫偶尔遥望对方，却都没说话，等到穿好衣服，老人临别前，却道出危险的建议：“汪太太，如果你还期待刺。汪先生，如果你当真好想，子人尽可夫…”

　　“有空就来东莞找我吧。”老人关门离开。好一会，丈夫才缓缓走来沿，坐于我身边：“老婆，你刚才的说话…我知道了。”

　　“刚才在下面，我不是说，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吗？”丈夫像豁尽全身力气：“对不起！我要向你坦白！其实，我…不育。”

　　“所以，我想你跟其它男人做！那你才有机会怀上孩子！”“邢俊、阿猪、刚才的老人，或者任何男人…只要你想，我都会同意！你都可以跟他…他们做！”＊＊＊老人对我的身心反复引导，让我在丈夫面前，自至高。

　　同时终于哭喊出，压抑已久的女人心声：“老公…我是爱你的！但你完全足不了我！我想…和其它男人做！我好想和其它男人…做！”

　　然后，老人功成身退。房间里，只剩下我们夫坐在上：“老婆，你刚才的说话…我知道了。”“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。”丈夫像豁尽全身力气：“对不起！我要向你坦白！其实，我…不育。”

　　“所以，我想你跟其它男人做！那你才有机会怀上孩子！邢俊、阿猪、刚才的老人，或者任何男人…只要你想，我都会同意！你都可以跟他、他们做！”

　　丈夫是…不育？他这突然的告白，比我说想跟其它男人做，更加冲击…我怔住了，我们一见钟情，闪电结婚，所以没做过婚前健康检查。

　　婚后，他在事上虽不济事，可我从没想过…他是生不出孩子的？我回忆起促成“换偶”开始，夫间的那一次坦诚沟通：“但是…你之前不是跟我说，你悄悄去过医院作检查，报告结果，说是心理问题更多吗？”他的愧疚溢于言表：“我当时骗了你…男人的自尊，令我没法坦白直说。

　　我更怕你知道后，会想离开我。我不想失去你。”“我才不会因为你…不育，就离开你的。我刚才都说了，我爱你。”我握住丈夫的手：“医生究竟怎么说？”

　　丈夫拿出藏在钱包的一页文件。标题印着“检查报告书”然后下面是一列名词：量、子浓度、运动率、正常形态率、白血球素…每项后面都跟着一些数字。

　　他自卑地低头解释：“我的，每项数值，都只及标准值的十分之一。即是我能令你怀孕的机率，跟正常健康的男人相比，困难上十倍。还有，我的状况，不会好转，只会越来越恐劣…”

　　我失声低呼：“为什么？”“我患上了每几十万人中，才有一宗的病症，极罕见的…先天生殖及功能衰退症。

　　医学界尚不清楚成因，因此全无方法诊治。医生说，遑论生孩子，不出半年，我更会彻底…不举，再也无法…起。”怎么会这样子？生儿育女，是我的最大梦想！更别说，我才三十出头，嫁人都未一年。

　　但丈夫却很快便会变得…无能？那我今后岂不等于…守生寡？“老婆，我这个病，真的是在结婚后才确诊的。如果，我在认识你之前就知道，我绝不会追求你，害苦你。如果，你想跟我离婚…”

　　我立刻摇头：“生病，你也不想的…我爱你，我不会跟你离婚，除了…生活，你没有任何令我不的地方。”丈夫强颜苦笑：“现在正是那方面出事…我没救了。”

　　回想来龙去脉，我有点明白他的苦心：“你知道自己以后会…不行，才预早安排我…换偶？”

　　他点头：“你刚刚不也坦白了吗？我完全足不了你，你想和其它男人做。是我自己没用，但我不想自私，剥夺你的…幸福。”

　　他又自嘲起来：“我也不是完全只为了你，才伟大地安排换偶。另一半用心，你也知道的…我的癖、绿帽瘾。我好想看见你和其它男人调情，最终跟他们…做。”我想和其它男人做是一回事。

　　但丈夫竟还想我怀上其它男人的孩子？这、这太超过了吧：“只为了生孩子的话，我们可以…收养？甚至考虑让我接受别人…捐什么的。不一定非要我跟其它人…做、怀孕。”

　　丈夫手指自己：“我的子有问题，你的卵子可没有。收养的话，孩子跟我们，完全没血缘关系，但如果你跟其它男人…做、再怀上了，那么，宝宝就有一半是你的骨。”的确，我提到收养，也只是说说而已。

　　诚如丈夫所言，我既有健康的身体，当然不想放弃，孕育亲生骨的机会。只是，如此一来，子的来源，就绝对不会是丈夫…他显然自己考虑过很多：“假设你接受捐，就要进行人工受孕。以我俩的知名度，就算再小心保密，事情一定会外，到时候，必会引起掀然大波。”

　　对，以前新闻也报导过，香港有个巨富之子，通过人工受孕，找代母生下三胞胎男婴，一时间也搞得城议论。反之，我若想通过和其它男人做，达致怀孕…只需像现在“换偶”一样。

　　秘密辟室行事就是。这整件事，只有那个男人，和我们夫知晓，密的机会低得多…不，悠关一条小生命，我岂能儿戏行事：“老公，就算我愿意答应…你又真能接受，那个孩子吗？他完全不是你的骨。”

　　丈夫的神情坚定诚恳：“但那个孩子，有一半是因你而生。我爱你，自然也会爱他，我会把他视如己出。”

　　当真？那我们暪着那个孩子，说汪小飞就是他的父亲？然后，还要暪住我俩的母亲、所有亲人、朋友…“先、先别说了，好吗？我们回家吧。”

　　事关重大，我怎也不能仓猝决定。话说回头，就算原先我说，想跟其它男人做，也一定会做足安全措施，但丈夫却想我，毫不设防，直至怀孕…本来还担心，我说“想和其它男人做”丈夫会怎样反应。

　　那料到，这正合他心意…“我想你跟其它男人做！那你才有机会怀上孩子！邢俊、阿猪、刚才的老人，或者任何男人…只要你想，我都会同意！你都可以跟他、他们做！”

　　有了他这番说话，我感觉如同已得到…偷汉的…许可。先撇除做到受孕“想跟其它男人做”可是我身心所愿。

　　现在，丈夫可谓…欣然同意了，换言之，只看我，想不想、做不做得出来，一念及此，刚才套过老人的小手，彷佛触感再现…那长度、那圆周、那质感、那热力…只要我想，我就可以将它…

　　纳入…体内？不，不只老人，还有邢俊、阿猪…邢俊的帅脸、阿猪的殷勤…单只忆及跟他们的各两次亲热，两腮都烫烫的…“老婆？走吧。”

　　丈夫的呼唤，将我从妄想拉回现实。该死，刚刚才知道老公的大病，我该更关注他的，可整副心思，居然全放在…“想和其它男人做”这念头上…＊＊＊

　　＊＊＊回家之后，除了当晚彼此间的气氛有点尴尬，从第二天开始，夫感情倒像更进一步。

　　因为都互相彻底坦白了吧，我知道丈夫的病。他知道我想和其它男人做…大家再无秘密，前所未有地坦承相处。头几天，我摒弃杂念，尽力做好子本份，尝试了解丈夫的病情，希冀能药石有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