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结果只能令

　　那个幸福的女人，一定会…仙死…我也想让邢俊更快攀上高峰，便递出一直下垂的左手，跟右手十指虚握，双手掌心形成隧道，供他更肆意地进。

　　我多年着意保养，涂抹名贵护肤品的手心，柔比丝绢，全方位呵护头、茎身，邢俊越动越快，作最后冲刺…“唔…”邢俊和丈夫彷佛同时低一声，两手间的头蓦地，再一举向着我的身，出大量，得又多、又远…

　　不单双掌十指，滴温热的体。就连我平坦的肚皮，亦感受到那有力的连环发，沾着几行白，往下淌…

　　我双手捧着一小池生命种子，无法不慨叹婉惜…假使，丈夫能在我体内洒下这么多的份量，我早就怀上孩子了吧…假如，只是假如，我和…

　　能力这么好的邢俊…做，不设防地让他…发…说不定，只做一次，就会一索得男…“熙媛，太、太了…谢谢你。”

　　邢俊感恩般在我额上轻吻，便用沙发旁茶几上的一盒消毒纸巾，细心地为我抹干净双手和小腹…他总是这般的有风度，顾虑女儿家的感受。情过后，我腼腆起来，用手抓住衣襟，遮蔽躯：“我…我过去小飞那房间…”

　　“嗯，我还要在这里梳洗一下…”邢俊好像难掩失落：“你过去吧，小飞那里，也有大…”大…邢俊记住了…刚才我说，丈夫一会就会足我…他是在吃醋吗？我想要从沙发站起来，邢俊把握最后的光，凑到我耳边低语，不让丈夫听见：“熙媛，下次，跟我做吧…”

　　适才我自己胡思妄想，想不到邢俊亦有此心，更宣之于口…心脏怦怦跳，我方寸大：“我、我走了…”

　　匆匆抱起地毡上的长和高跟鞋，我紧张地赤脚走向巨大的镜墙…跟邢俊做？不，即使只是幻想，已属背叛丈夫和这段婚姻…我唯一会跟他做的人、唯一能让我高的人…只有我的丈夫。

　　对，丈夫现在立刻就会足我…我扭开镜墙暗门上的门把…不久前被邢俊勾起的念犹在熊熊燃烧…我了一下口水，身心焦灼，婚后从来没尝试过，如斯切地，想跟丈夫好…走进镜墙另一边的房间，我关好房门，将鞋丢在地上，心期盼，丈夫会像上星期一样，在目击‘换偶’后，兴奋地走向我，然后和我做、足我…然而，映入我眼帘的不堪景象却是…

　　丈夫坐在单向玻璃前，放着通话器的桌椅后，长和内，都到足踝处。双手摸着的下体，和萎缩了的小茎间，都沾着零星…他…居然一边窥看我和邢俊的‘换偶’，然后自己一边在这里…打手？难怪。

　　之前扬声器会响起，他的息和呻…丈夫尴尬地强笑解释：“老婆，你主动用手帮邢俊…我看得好兴奋，一时忍不住，就自己…”我强忍着，不发作出来…但我真的好生气好生气！

　　你这个人，怎么这样自私？我牺牲自己作‘换偶’，不就为了唤起你的，然后做足大家，再盼望能生出孩子吗？现在好不容易才兴奋了。

　　却居然一时冲动，在…自渎中…浪费掉！他迟钝地没看出我的反感，在用纸巾清理下体：“我们今晚回家就做吧…”今晚？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像一般健康男人，身体不好，了一次，没隔五、六个钟头，都恢复不了…

　　要我等到今晚？我现在、我好想立刻就要…难为我刚刚竭力克制自己，没让邢俊令我高，以为走过这房间来，当下就可得到足…

　　遥望丈夫的下半身，那里已打回原形成只得一寸多的小东西…刚在极度兴奋中发过，想他像常人般，过一下子就来第二次，是不用指望的了…我气愤到不想看他，扭过头去，无意间直望见单向玻璃墙里，我离开不久的那个房间…

　　邢俊仍在房内，正站着在用消毒纸巾，清洁发过后的具…备受身心深处，无从扑灭的念困扰…我大逆不道地…泛起一丝半点后悔…要是先前，有接受邢俊让我高。

　　此刻，就不用这么难熬…定睛凝视，邢俊发过后的，并没有很快就收缩起来，依然雄纠纠的…如果我现在折返，给予刺，我肯定他能在短时间内，第二次起、第二次…

　　从他表现出的体力猜想，也许再来第三次，也完全难不了他…我无法控制眸子，不去盯着邢俊的分身…耳边彷佛出现幻听，不断在回放他之前的两句说话…

　　‘唉，熙媛，你这样强忍…不难受吗？’‘熙媛，下次，跟我做吧…’＊＊＊和邢俊的第二次‘换偶’结束后，转眼就过了两个多星期。

　　我牺牲相，跟邢俊吻，让他亲部，隔着内爱抚私处，甚至还大胆地帮他手…种种超越第一次‘换偶’尺度的作为，果然令丈夫身心沸腾，十多天来，致地，和我亲热了好几次。

　　每次他都像换了个人般，不断用狎的秽语，唤起我对上次‘换偶’的记忆…‘你跟邢俊亲嘴，有动舌头吗？’‘他吃你子时，有没用牙咬你的头？’‘他的手指是不是快令你高了？’‘你帮他打手，他的很大很硬吧？’‘别叫我老公！叫我邢俊呀…汪太太！’‘你现在是暪着老公，出来偷汉的妇，知道吗？’‘快说！

　　跟我幽会做，有什么感觉？’我只得无奈地配合，以不堪的说话，附和他的妄想，好令他更感兴奋，最终能够发出来：‘邢俊…你、你好厉害…’‘再、再动快些！’‘对…、在我里面…’一边回想上次‘换偶’中，令我面红耳热的前戏。我再一边叫着邢俊的名字，进行荒唐的幻想…然后，和见状无比激动的丈夫，或先或后地迈向高。

　　近来的每次房事，我竟慢慢习惯了，这样不足为外人道的扭曲过程…提及邢俊曾如何对待我，唤醒丈夫的‘换偶’情结，是令他最快起的有效手段，为了足他、为了令夫鱼水合、为了生出孩子…我只有沿用这种无的方法。

　　但是，从最初的于无奈，我渐渐感到自己变得…戏假情真。回忆起跟邢俊醉人的亲热，我很自然便唤着他的名字，吐出语…

　　然后把身上的丈夫，幻想成邢俊，幻想他在进入我，在我体内活动，赐予我孕育生命的华…好几次后，我蓦然惊觉：不是丈夫的调情，让我身体起反应，而是因为我幻想着邢俊，才有感觉起来。

　　连近来我终于尝到点点高滋味，也不全因丈夫略有提升的能力，而是我总幻想着，在我的是邢俊，方得以攀上颠峰…虽然是丈夫要我幻想他是俊、要我叫他邢俊，好令他泛起献出爱的快意。

　　可是，现在我竟从单方面合他，变成自己也有所反应…因为邢俊帅气斯文、温柔体贴、擅于调情？因为他表白说喜欢我？

　　还是，因为他上次那两句喻意深重的发言：‘唉，熙媛，你这样强忍…不难受吗？’‘熙媛，下次，跟我做吧…’自从那天回家后，这两句说话，不时在我心里回…

　　邢俊想跟我做…那我呢？其实单只是想起、或者考虑这个念头，已经是对神圣婚姻的背叛了…

　　可我竟无法不想…我想到邢俊的俊脸、想到他热情的嘴巴、灵活的舌，还有那摸在我内外，摩擦、旋转的食指…不，根本不会发生的，丈夫怎会允许？他连我的内也不舍得让邢俊掉，怎会容许他和我做？

　　但万一…终有一次，丈夫答应呢？不，我这思路不对劲…退一万步，就算丈夫当真失心疯，同意邢俊的要求，我身为人妇，也该力拒才对…

　　我的‘换偶’，只能止于调情、前戏…绝对不会，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苟合…没错，这就是我绝不会再退让的底线。得出这个结论，我终于比较心安理得。也许是我对邢俊的观感不同了，从第二次‘换偶’回家后，心里没有第一次那么纠结。

　　然而，午夜梦回，我不时又会想起，跟邢俊两次见面的种种，与及，他那两句说话…很快，就过了两个星期。丈夫在上的表现，又开始回复…不济事了，没想到，我比第一次‘换偶’开放得多的牺牲，结果只能令他，比上次才多兴奋上一星期…

　　我心中雪亮，他应该很快就会向我提出，作第三次‘换偶’的安排…和上两趟相比，我惊觉自己对‘换偶’的感仍在，但排斥，却近乎彻底消失，甚至，有点…期待。已经过了两周又好几天了，我…想念、想见…邢俊。

　　我居然在期盼‘换偶’？这在一个月前，是我绝对无法想象的事情…不，这不是我想不想、期不期待的问题，而是一定会发生的场面。丈夫的身心，只能靠‘换偶’来医治，然后才能改善我俩的生活，最终诞下爱情结晶…所以，我顶多…再去一、两次，或者几次吧…只要之后幸运怀上了。

　　‘换偶’就肯定会告终…出奇地，丈夫却没有跟我开口。他明明已经将第二次‘换偶’的刺，消化得七七八八…可我等了一天、两天、三天，他都毫无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