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粿背后方嫂子

　　但说不定，我的尺度会放得越来越开…我会在‘换偶’中敞开身心，令你看得兴奋，也让自己享受…”

　　是因为昨邢俊的开导？还是前天在阿猪手上尝到高滋味？抑或刚才得悉丈夫的挣扎为难？我不晓得…或者，是打从发生第一次‘换偶’以来的种种。

　　终于令我再踏出更开放的一步…既为了丈夫、孩子，亦包括，我自己的…望…“老公，你想你老婆我，这样子吗？你当真能接受？”

　　“我、我想…我、我接受。”丈夫百感集，把我紧紧抱住：“老婆、熙媛，辛苦你、谢谢你！”“嗯…”其实，说出这种话、做出这种决定，我始终万分难为情，耳子都滚烫了…“那你要答应我，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子，来硬的、强行我…”

　　我在丈夫面前俯望低语：“我以后会更配合你，但我想有尊严，想你跟我商量，让我拿最后的主意…”“好，我全听你的。”“那么，”我深深一口气：“我想拿第一个主意…”＊＊＊

　　＊＊＊我独个儿步出车厢，夕阳已西沉。卸除了小丑装扮的阿猪，穿着便服，朝孤儿院正门走来。看见我和身后汽车里的丈夫，他彷佛吃了一惊。“嫂、嫂子？”依然是身高只一六零公分左右。额前头发稀薄。

　　单眼皮、小眼睛、猪胆鼻、厚嘴。面孔圆胖、五短身材、肚腹微凹…不过，是我心里对他的观感大不相同了吧，我不再觉得呕心、反感…阿猪确是长得不帅，却是个善良的好男人。我想，他是个能帮助丈夫的合适人选。

　　我也想为之前的所有失礼，好好地…补偿他一次。四下无人，我掷下墨镜，出素颜，走到愕然的他面前：“朱先生…”清丽的面孔，肯定染红晕：“我、我们，再在会址，见一面…好吗？”＊＊＊

　　孤儿院开放后的第二天，下午，‘换偶会’会址。小小的更衣间里，只有我和丈夫站着。丈夫正为盘起了一头长发的我，轻轻绑好白色长浴袍的带。他的双手，兴奋得微微发抖。

　　他一定是在幻想，这条幼细的带，将于没多久后，就会在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面前解开…我也十分紧张。第一、第二次和邢俊的‘换偶’，中间相隔了一个多星期。

　　可现在，眼前这第四次，却距离最近发生的第三次，不过只空白了短短一天。三天之内，我的‘换偶’，竟两度上演…这陌生的楼层，亦教我平添怯意…

　　不像前三次，选用一般的酒店房间，此刻我身处会址里，另一种用途的设施中，想到接下来要开始的羞人事情，我不芳心跳，但是，跟前三次被丈夫半半哄不同，这第四次‘换偶’，完全出于我的意志安排，我心甘情愿…

　　所以，不是畏缩的时候…我轻拥丈夫间，含羞仰望：“今天，你静静地…看…”丈夫点头：“我不会…打扰你们的。”

　　这是我们夫，首次在‘换偶’上，达成共识…丈夫同意，今天不会开口或介入，让我全心全意，和在隔壁等着的那个男人…亲热。我松开丈夫，把左掌交给他的右手：“带我过去吧…老公。”

　　“好，老婆。”强调彼此夫称谓，正合丈夫所愿，他更加兴奋地牵着我的手，走向更衣间出口的暗门。

　　丈夫推开暗门，将我领入另一边的房间。这是一间灯光柔和，播着缓慢音乐，气氛悠闲的…按摩室。室内正中央，设有一张狭长的按摩，的旁边，站着我今天的‘换偶’对象，一身按摩师服饰的…阿猪。

　　像进行某种令他更亢奋的仪式般，丈夫将低下头来的我，牵到阿猪跟前，然后，把我无措的小手，转到他的胖掌里：“阿猪，我老婆…熙媛，交给你了。”

　　丈夫随即识趣地循原路退出，关好暗门。我瞥向按摩畔的一大面镜墙，丈夫之前告诉我，他会待在那面镜后，细看我和阿猪调情…阿猪拉着我不安的左手。这是我第一次和他拖手，他紧张得手心是汗水：“嫂、嫂子…”

　　我怯生生地，抬起头来：“朱、朱先生…”他单手摸头：“你还是叫我…阿猪吧。”虽然我已下定决心，可感觉真的好尴尬…阿猪也像怕出冷场般，伸手指向按摩：“嫂子，我帮你按摩？”

　　这是昨天我们在孤儿院门外说好的。阿猪见我竟主动开腔，再邀他作‘换偶’，受宠若惊…结果，他反过来表示要跟我赔罪，想帮我按摩减…我准备坐上去，阿猪出口提醒：“浴袍…”

　　对，哪有人穿着浴袍按摩？但我不好意思面对阿猪宽衣，便转身背向他，才松开白色浴袍的带…

　　跟前天大醉后，身、心俱尺度大开不同，此刻恢复本的我，当真每秒钟都觉得难为情…因为准备接受按摩和…‘换偶’，我左右敞开的浴泡里，只穿着薄薄的、朴素的白色小背心及内。

　　而在小背心下，更没戴围…我让浴袍掉落在脚下，便趴躺到按摩上去。我真的好羞，不想让阿猪看见，小背心的正面，前那若隐若现的…

　　两点…见我就位，阿猪走到按摩头，双手触及我双肩：“嫂子，我开始按了…”我以往当然试过按摩，但光顾女宾部，服务我的都是女技师。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按摩…虽然，阿猪前天早就…摸过我身体不少地方。

　　“放松，”阿猪的口吻，跟正规技师一样：“这力度行吗？”他没有来，只认真地替我按肩。力度、位置都恰到好处。我久没去按摩了，不觉开始放松享受。

　　“你筋骨很好，都没太劳损。”“因为我有经常练瑜伽吧。”“呀，客人你打算签多少小费给我呢？”

　　“哈…”活像普通的技师跟客人闲聊，气氛轻松起来，阿猪细心地捏遍我的肩颈、背，手法不俗。他昨天说做过按摩师，果然没有骗人。

　　等到他按上我的大小腿，纾疲的效用更加明显…都怪我太爱穿高跟鞋…由肩至脚，整个身体背面都按完。阿猪走回头问我：“嫂子，我帮你推油？”

　　他连香熏按摩都懂？我很自然地答应：“好。”但他的语气，忽然有点变调：“那你，掉…衣服？”

　　我心中一，正经的按摩完毕，不正经的部份…要来了吗？我依然保守地，示意阿猪转过身去，才在上坐起来，掉白色小背心，这样子，我就变成上身赤，下体仅余白色内。俯伏回上，阿猪便往我的背上，倾倒油。

　　熏衣草的香味，在空气中弥漫，让我因宽衣而绷紧的神经，舒缓不少。他的两手上下涂抹，让按摩油均匀遍布脖子、肩头、蝴蝶骨、背肌、肢。

　　十指徐徐用力，油渗入皮肤。掌心的温度，令香油微微发热，教人十分受用…当我怡然得近乎忘记，自己正身接受按摩时，阿猪一直规矩的双手，慢慢向我双胁滑落，左右贴上两边侧。

　　我全身俯伏，房正面都埋在上，没被摸到太多肌，可单是遭他轻推着侧，已令我面红耳热。

　　前天，我可捉狭地，没让他碰过我的脯…阿猪像感受够我了的侧，这才撤手，再次动用油…但这次体的落点，并非背，而是更下面的内。单薄的绵布，顷刻香油，再透入我仰天的肤上，淋淋的…

　　然后，他就隔着内，配合油，轻捏两片丘。按摩的方式，其实很正宗，但受惠的地方，却属感的下体背面。

　　而且未受三角布覆盖的外，更加直接遭受滋扰。更要命的是，他双手开始探入两边大腿里侧，十只指头，沾着油，虫行蚁咬般移动…这家伙。

　　之前究竟干什么按摩的？怎么这样懂得挑逗人家？我逐渐感觉趴不定了，柳微摆，、腿又暖又，本来并合的腿，合也不是、开也不是。油明明只渗入内后面，但亵的前端，竟微起来…阿猪这推油，让我…

　　有反应了…我听见阿猪的呼吸，亦浓重起来，当让我连两截小腿也是油后，他按捺不住了：“嫂子，你转过来正面…”

　　转过身来，意味着要让阿猪，一览我全的上半身…事已至此，我便双手叉护，缓缓转身，并膝跪坐在按摩上。

　　“嫂子，你，”阿猪站于边右侧，跟我近在咫尺，瞠目结舌，痴痴凝视：“你真美…”我害羞地朝畔的镜墙瞄去，镜中人，头发盘在脑后成髻，俏脸低垂，两腮绯红。上空的半身，仅由叉的藕臂，半遮半掩着沟脯。腹以下，玉腿之上，只剩小小的雪白内。

　　这模样，说清纯也可，说人也可…丈夫在这面镜墙后，看得兴在头上吧…这场‘换偶’，固然是为足他的怪癖而设。

　　但今天，我却想将阿猪，暂时置于比老公更优先的地位…昨，我在孤儿院门外，跟阿猪说，我知道他是个好人，想为之前的种种失礼，好好补偿他…

　　除了…做，只要不是太过火的，我都会尽量配合、足他…阿猪大着胆子，侧身坐于沿，我的背后方：“嫂子，我现在当真像…做梦一样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