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

　　不一会，我就感到她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按在我的股上，然后把我的股分开了，嘿，你猜下面她会做什么？”老卢卖了个关子，拿起杯子喝了口茶。

　　“快说，快说，咋了？”老彭听得伸长了脖子，不耐烦地催着老卢。“她先用手把老子眼上的拔开，然后用一把凉冰冰的东西进了老子眼，慢慢把眼撑开。噢，那感觉真他妈的啊！我又从镜子里又看了看她，她把身子离得远远的，显然觉得这太脏了。

　　嘿，脏归脏，活还得照干。那女医生硬着头皮帮我做完检查，然后给我上药。不知道往我股眼了点什么东东，我明显能感到她的手指有一点进了我的眼。啊！

　　我那时差点要出来，上好药后她示意让我起来穿好子。我感到股里清凉清凉的，十分受用，她还开了些化痔的药给我。我一边道谢，一边看着她肥大的股，心想如果我也能一你的眼就好了！”

　　人们终于又一次大笑起来，老麦也在一旁笑着，虽然他也听得受不了，但自从认识了这帮老家伙以后，生活比以前开心多了。

　　经常能听到一些闻所未闻让人血脉贲张的黄段子，却也在一定程度上足了老麦那旷久干渴的心。每次听完黄段子，老麦晚上都要打飞机。儿子一个月前调上省委宣传部，算是升官了。

　　儿子好不容易混出了头，雄心壮志，当然是全身心扑在工作上，也就很少回家，家里就剩老麦和媳妇柳岚还有小孙子志聪。柳岚在医院工作也很忙，晚上经常还要上夜班。夫两地分居的生活一开始没觉得怎么着。

　　但时间一长就明显感觉不同。以前老公在，下班回到家累了，有个人关心体贴，嘘寒问暖，虽然累点但也过得很开心。

　　现在丈夫经常一两个月才回来一次，自已在医院的岗位又不能正常休息，一个月有时只能去探他一两次，夫聚少离多，这种日子恐怕在短时间内是不会结束的。

　　最令柳岚不能忍受的是长时间没有爱的慰藉，丈夫和她都是三十多岁正是求旺盛的年华，以前他们每隔一两天就会做一次，虽然工作比较辛苦，但双方都保持旺盛的生活，那种畅快淋漓的博和高后的舒坦是他们平凡生活的调节剂，的足让他们第二天神采飞扬信心十足地投入新一天的工作。

　　现在这些仿佛变成了很遥远的事情。老麦发现近来媳妇变得寡言少语心情也不如以前开朗。柳岚虽然不是长得很美，但也很端庄秀丽，进入而立之年后更显成丰美，加上她温柔贤惠，的确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媳妇。

　　老麦自己也是个很传统的男人，公媳之间保持着相敬如宾的的和睦的关系，虽然柳岚婀娜的丰姿足以令每一个男人动心，虽然老麦夜受着火的煎熬，但他始终对这个知书达礼的好媳妇未动过一点念。柳岚这段时间的变化他是看在眼里的。

　　这天晚上柳岚和平时一样轮夜班，吃过晚饭后就去沐浴，老麦陪着小孙子在看电视。八点多钟，柳岚急急地准备出门，她是八点半接班的。临出门，柳岚习惯地叮嘱志聪：“早点睡觉知道吗？”

　　麦志聪刚上三年级，是个很听话的好孩子。柳岚然后对公公说：“爸，我上班去了，我要到十二点才能回来，你和小聪先睡吧，别等我门了。”“好，好，你放心吧。”

　　老麦答应着，他注意到柳岚打扮得比平时漂亮，穿着一件粉的无袖连衣裙，着两条洁白的玉臂，左肩挂着一个精美的皮包。老麦的目光忍不住地瞥了一眼柳岚高耸的脯，那对傲人的峰实在是太美了，是男人就过不了这一关。

　　老麦目送媳妇出了门，脑子里还留着柳岚成人的丰姿“要是…啊…我想什么了…混蛋…”老麦为自己无的想法感到懊恼，他强迫自己从那荒唐的幻想中回到现实。

　　屋子里还残留着柳岚的香水味，老麦无聊地和孙子继续看起电视，不又想起白天和黄伯一帮老鬼们的聊天，觉得又好笑又剌。老麦有时真的羡慕那些家伙，有过那么多的遇，而自己这一生人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去了。

　　为什么？“是我没有他们那种机遇吗？是我人太老实了吗？我难道真是个乡下人？”老麦胡思想着心神全不在电视上。看了一会，老麦感到有点内急，便起身上卫生间。一进去卫生间，马上能闻到一股沐浴的香气。老麦知道那是媳妇刚才洗澡时留下的。

　　那芳香气味剌着老麦的神经，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，下意识地四下里看了一遍，只见在门角后面的一只竹桶中堆着一大堆衣服，最上面的正是柳岚今天穿的那件浅蓝色上衣。

　　老麦紧张地关上卫生间门，然后把桶里的衣服通通拿出来，下面果然还有柳岚刚刚换下来的内和罩。老麦激动地展开那条窄窄的三角，半透明的，有美丽的蕾丝花边。

　　翻开里边只见上面有一些黄黄的分泌物和几卷曲的黑绒。老麦的一下子硬涨起来，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柳岚穿着这条感内的样子：窄小透明的丝网遮不住柳岚肥涨的户，软软的绒从两边冒出来。

　　老麦的呼吸起来越急，强烈的幻想与视觉剌令他不顾一切地把内捂在鼻子上，一股夹杂着女人下体分泌物腥味和汗酸味的气味冲入他的鼻孔。

　　他用力猛，将媳妇特有的味道入胃里。浓浓的异香味令他的茎怒涨。他开始着内正面贴过柳岚丘的部位，着上面的分沁物和绒，这是他几年来最解馋的东西了。

　　闻够了内，他拿起柳岚的罩，细细的肩带，大大的罩杯，罩杯最深处还有头长时间顶着留下的痕迹。

　　老麦一边着罩里汗酸的味，一边把内包在上套，就好像啃着媳妇的房，着媳妇的，了一会，老麦突发奇想，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衣服光了。

　　然后把媳妇的窄小三角穿上。那条半透明的三角又窄又小，套在老麦膨的下体，被撑得几乎裂开。

　　老麦硬的则从内边缘叉出来，有的干脆穿透被撑薄的三角，七八糟地冒出来，老麦再将媳妇的罩穿在身上，发现还有一双灰色的长丝袜就拿起来闻，有一股淡淡的汗味。

　　老麦扒开内把一只丝袜挂在上，藉着丝袜的滑腻不断套，很快马眼怒张，浓稠的子穿丝袜落在柳岚的上衣和套裙上。秦玉贞慢慢对老麦发生了兴趣。这个乍一看老实的乡村干部，平时话不多。

　　但干起活来却是一丝不苟，又懂得体贴人，平时她有什么重点的工作都主动来帮忙，想起那次他对自己的不轨行为，秦玉贞反而对他有了一种暧昧的感觉。

　　老麦在总务科跑腿，也有事没事地常往秦玉贞那里跑，嘴上说是学学理财的本事，时间长了两人就免不了眉来眼去，已是心照不宣。

　　这天老麦又趁没事跑到财务科，一进门看见秦玉贞打扮得很美动人，荷叶边淡翠绿色的罩衫配上黑色西裙，就顺口赞了句“哟，今天好漂亮啊！”女人听到别人的赞美心里比吃了还甜，即使这个女人是个丑八怪。

　　秦玉贞听了当然心里美滋滋的，但口里却嗔道：“死老头，油嘴滑舌，都快成老太婆了，再美也没人看了。”

　　她这话倒是有感而发，原因是她那在报社的老公郭茂律忙夜忙，也不知道多久没正眼看过她一眼了，就更不用提说几句赞赏的话了“你老公真是有福气啊！有你这么个漂亮老婆，换成是我啊，我每天要看你一百遍还不够呐。”

　　老麦憨厚地笑着，虽然赞美之词不是很高明，但秦玉贞听了已是心花怒放，在心底里对这个男人也越来越有了好感。老麦看着秦玉贞下身的黑色西裙。

　　由于坐着，裙子向上缩了一大段，出雪白白的大腿。老麦咽了口吐沫，灵机一动，故意一不小心把台上的一瓶大头针碰翻了，大头针就撒了一地。“哎哟，老秦，对不住，我来收拾。”他就蹲下去捡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面前女人的下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