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
一九八零年,我十七岁,在黑龙江某部九连当兵,开始了军旅生涯。当时,中国还是很贫穷的,特别是农村,所以大多数军人都是农村兵,他们都几乎是怀着走出农村的远大理想,才出来当兵的。
但是,他们都没有收到良好的教育,带着一身土地的气味来了,所以很不受干部的赏识。我虽然只有九年文化,但相比之下,优势很明显。再加上我比较英俊,能说会道。平时很又勤快,几乎每天都要洗衣服,穿戴整齐,干净利索。
所以,下老兵班不久,我就当上了连里的通信员。顾名思义,通信员就是为连队干部送信的。
但我也要担负连队干部的日常生活,就连洗脚水也要端上,倒掉。准确的说,也就是连队干部的勤务兵,是伺候干部的。通信员的工作很辛苦的。
特别是在冬天,部队搞冬训,人家训练完了可以休息,而我虽然不参加训练,但我要围着干部前后转,正是干部动动嘴,通信员跑断腿啊。
可是不久,部队上山施工,大家才羡慕我这个通信员了,因为山上施工很劳累,并且有生命危险,而通信员是不用上山干活的。
我的故事,就发生在上山施工的时候。我的连队住的是帐篷,一个班一顶,唯有我们连部班是两顶帐篷,因为连长和指导员分开住,我和司号员和连长住在一起。
连队十多顶帐篷整齐划一,围绕一圈,中间是一个空场地,也叫操场,是集合的地方。四周是群山环抱,冬天白雪皑皑,春天百花盛开,夏天翠绿连天,秋天黄叶纷飞。
东北的天,就是四季分明。九月,是夏季最热的季节,东北也是一样的,老大的太阳,好像要把一切都烤焦。
早上,指导员就吩咐:“你们几个,把连部帐篷好好打扫打扫,今天连长媳妇来,别让城市娘们小瞧我们当兵的。”我们几个是谁?当过兵的都知道,连部班有四大员,通信员、司号员、卫生员、理发员。
也不知道现在连队是否有理发员了,但当时有,并且还是很主要的大员,他手中握着全连一百多人的脑袋。我们立刻行动起来。
打扫的打扫,擦灰的擦灰,其实根本不用打扫,我们四人都是连队选的,帐篷里是很干净的,行动起来也就是装模作样,给指导员看的。连长的媳妇我没见过,她前年来过。据看到过的老兵说,长的和天仙一样美。
我嗤之以鼻,暗想,这些农村兵,在家看到的都是农村丑妇,穿的也极为肮脏猥琐,冷不丁的看到穿戴整齐的市里女人,他们就能比作天仙,这是正常的。
本人从小在市里长大,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?但当时,还是希望连长媳妇长得顺眼些,因为我手,急迫的想找一个幻想对象。我们从上午一直等到下午,吃完了晚饭,大家都在休息。
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:“来啦!”只见所有的人都纷纷向山下的土路望去,这是一条到连队必经之路,我也随着大家的目光看去。
那是团长的吉普车,帆布的顶棚,由远而近开来,车后尘土飞扬。大家都屏住呼吸,看着这辆吉普车开到操场里停下。首先下车的是连长,随后他媳妇走了下来。
果然是一身城市人的打扮。她穿一身蓝色翻领套装,里面雪白的衬衣,线笔直,脚盖住一半的鞋面,显得很优雅。
呵呵,这套衣服现在穿出来,大家一定说土的掉渣,但在那时代绝对是新。她不像传说中如天仙的美貌,并且体态有些微胖,但绝对算上美女。身高一米六五左右,是当年女人标准的个头。
黑黑的头发,后面梳着两条辫子,辫子刚好垂在前,看起来很精神。圆圆的一张脸,皮肤白皙滑,眉清目秀,特别是那双眼睛,水汪汪的,很好看。有老兵认识的上前打招呼:“嫂子来了?”
她点头答应,笑容可掬。她的声音非常甜,笑容又是非常美,在连长的带领下,款款向连部帐篷走来。她走路姿势也是那么优美,好像是演员走舞台步伐。我看到,她的很细,腿却有些,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姿。
而这腿颤巍巍的给人一种感的遐想。“这就是小周吧。”她一眼看到我,说。“我是在照片上认识你的。”没等我回答,她抢先说出认识我的缘由。
“哦,嫂子。”我答应着。我知道她看到的照片,是在营区的时候,我和连长的合影。“哎。”她爽快的答应一声,声音清脆响亮。
那边,早就有人帮忙,把她拿来的东西,大包小裹的从车里搬下来,送到帐篷里。随后,她打开一个提包,里面装的是苹果,分给大家吃。大家一定要问,一个提包能装多少苹果给大家吃?
我告诉你吧,当年的苹果叫国光,比人的拳头还小,但很好吃,虽然不能全连没人分一个,但有很多人和嫂子不熟悉,都不好意思进来,所以还有剩余。
“来,小周,吃一个,尝尝家乡的味道。”嫂子笑盈盈的拿出一个苹果,送到我手里。我和连长家都是辽宁的,但不是一个城市,可这两个城市是紧挨着的,故此家乡的特产是一样的。在东北,苹果是辽宁的土特产。
“谢谢嫂子。”我接过苹果,和大家一样也不洗,只是用手擦两下,张开嘴吃起来,就在刚才,嫂子转身拿苹果的时候,我看到了那肥大的股。这是一个绝对完美的股:她本来股很大,却被细一显,就更加肥大了。
要知道,当时的女人是没有穿紧身的,穿的子又肥又大,可即使是肥大的子,她的的股也突显出来,被子包裹的紧绷绷的。股的形状很好看,侧面看去,就和天上的弯弯的月亮一样。
正面看,又宽又厚,走起路来还颤巍巍的。我暗想:今晚手幻想有人物了,就是她,连长的媳妇,我的嫂子。晚上,我脑子都是嫂子的肥美的股,在心底呼唤着嫂子的名字…黄淑芬,开始新一轮的手。
嫂子的名字,我是在连长给她的信封上得知的,这一夜,我手好多次,手都累了,也没觉得过瘾我想,在这个夜晚,全连百十号人大多数人和我一样,如果看到那样肥美的股,青春年少的我们不手,一定是有毛病。
***按照规定,有家属的军人,两年一次探亲假,地方的军属也是两年一次探亲假,假期都是一个月。
他们一般都是这样运用假期,比如我的连长,今年是媳妇来部队,明年就是连长回家,这样夫俩就可以一年见一次面,但是,不管男方或女方探亲,都不许影响到工作。
所以,连长不能因媳妇的到来停止施工,白天仍然要领着战士到山里干活,晚上才能和媳妇到山下一个小村子里住。一早,连长和媳妇回到连队,吃完早饭,连长就带领着人马进山,而他的媳妇就留在连队,因为她要在连队吃饭。
这一天里,嫂子很空闲,也可以叫无聊,于是,她要找人唠嗑。可白天,大队人马都进山了,只留下炊事班和我们连部班,还有一个动哨。炊事班的人都忙活着做饭,她只能和我们连部班几个人唠嗑。
而我因为和嫂子算是老乡,有共同语言,再加上我能说会道,所以和我唠嗑机会比较多。这几天的唠嗑,嫂子对我有了初步了解,我也知道她是一名小学老师,比我大十岁,她刚好二十七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