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5章 分散注意力
这时对方熟练的手,已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,襟头敞了开来,出雪白的内裳和深开着隐见沟的襟口。善柔整个人抖颤起来,闭上美目,呼吸急速,人的酥剧烈起伏着。
项少龙把她内衣襟口再往左右拉开,滑至肩膀处才停了下来,使她那道剑伤和一大截粉丰并洁白如雪的肌和刀削般的香肩,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。
项少龙左手按着她赤祼的香肩,腾出右手以指尖轻触着那道剑痕,爱怜地道:“是否仍很痛呢?”善柔随着他指尖划过像吃惊的小鸟般颤抖惊栗“啊!”一声张开了小嘴,呻道:“当然痛!你…噢!项少龙!你在欺负人家。”
项少龙把手移上,抓紧她另一边香肩,俯头吻在她的剑痕上。善柔那还支撑得住,发出可令任何男人心动神摇的娇。项少龙顺手掉的她的下裳,将她拦抱起,往卧榻走去。善柔两手无力地上他脖子,把俏脸埋在他肩头,剧烈地息着。
当项少龙揭帐登榻,她才回复了点气力,由他怀里滚下来,躲到榻靠墙的内沿去。项少龙火狂昇,迫了过去,探手便去她亵衣,想起那晚和她纠后,她下摆敞开,美腿毕的人景像,小腹内便若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野火。
在善柔象微而无丝毫实际效用的推拒下,这平刁蛮霸的美女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雪白内衣和香的短。善柔忽地清醒了点,死命拉住襟口,以免青光尽时,对方无礼之手已抚上她浑圆结实的美腿。
善柔秀眸无力地白他一眼,颤声求道:“项少龙啊!不能这样的!你连门都未关好呢!”项少龙啼笑皆非,遍抚了她一对玉腿后,爬起榻来,笑道:“我还以为大姐你天不怕地不怕,原来竟怕一道没有关上的房门,我便顺你意思吧!”当他重回帐内时,善柔坐了起来,狠狠瞪着他。项少龙嘻嘻一笑,坐到她身前,膝腿碰,俯前道:“柔柔你忘了带匕首吗?”
善柔“噗哧”失笑,横了他娇媚的一眼,没好气道:“即使有刀在手又如何呢?区区一把匕首,可以阻止你这鬼吗?”
项少龙肆无忌惮地探手过去,由襟口滑了进去,抚上她具有惊人弹的酥,啧啧赞道:“你不但是一的刺客,还是一的天生尤物。”
善柔一对秀眸迸出情火,两手无力地按着他肩膀,娇道:“你放肆够了吗?”项少龙感到雄风赳赳,充征服这难驯美女的快意,反问道:“柔姐又够了吗?”
善柔那还睁得开眼来,忽地回手隔衣紧抓着他作恶的大掌,着道:“停一停好吗?”项少龙还是首次还听到她以哀求的语气和自己说话,让右手留在最战略的要,才暂停活动,笑道:“那又怎样?”善柔勉力撑起眼帘,盯着他撒娇道:“人家早说过你今晚要图谋不轨了。
你看现在得人家成什么样子?”项少龙故作惊奇道:“什么样子?当然是最人可爱的样子哪!”又再捏不休。善柔全无抵抗之力。
随着他的动作抖颤呻,求道:“让人家再说几句话好吗?”项少龙得意洋洋暂止干戈,以征服者的雄姿道:“这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?你应知接着会发生什么事吧!”善柔娇羞不胜,垂首点头道:“就是知道,所以才想和你这大坏蛋作个商量。”项少龙大笑道:“两军战,一方败北。
除了屈服投诚外,还有什么可商量的。”善柔大嗔道:“谁要投降,你只是小战得利,人家…”项少龙更感乐趣盎然,收回右手,笑道:“噢!我差点忘了你仍有土地没有被占领,京城还未失守。”
当他的手沿腿而上时,善柔羞急下回复了力气,一个翻滚,出他的魔爪,由身旁滚至外档榻沿处,娇笑道:“不要过来,否则我立即溜到房外去。”
项少龙毫无追赶之意,好整以暇地转身后移,靠贴墙舒服地伸展长腿,指头一勺道:“夫人乖乖的给我过来。”
衣衫不整,钗横鬓、青光大的善柔叉嗔道:“不!”善柔见项少龙有成竹地餐着自己无限胜景时,又软化下来,可怜兮兮地道:“除非你答应不再侵犯人家。”
项少龙没好气道:“这时代有那一场仗是尝到甜头时,会忽然退兵呢?善柔你已长大成人,应知今晚有些事是无可避免的了。”善柔幽幽地瞟了他一眼。
然后认命似的移到他身旁,学他般挨墙而坐,伸展着一对美腿,出奇地柔顺道:“你该心知肚明,由人家要扮你的夫人开始,就已经认定你是我的男人了。
但我就是受不了男人们的高傲自大,最不服气是像我们女儿家天生出来便是供他们辱欺,动辄施,唉!
我不愿再说了。”项少龙心叫惭愧,原来善柔有着这时代其他女想也不敢想的看法,伸手搂着她香肩,凑过去封上香,温柔地让双方默默享受着那会使男女魂为之销的接触。
善柔情意绵绵地反应着。分后,项少龙把她的俏脸移向自己,看着她柔情似水的美目道:“我尊重柔柔的想法,那今晚便到此为止,你睡在我这里,我自己找地方睡觉好了。”善柔呆了半晌,幽幽道:“你要找致致还是田家姐妹?”
项少龙笑道:“我又不是真的夜夜无女不,不是还有间空房子吗?我就到那里睡,改天等柔柔求我攻城掠地时再说。”善柔有点感动道:“想不到世上有你这种男子,处处为人设想,好吧,我们一起到那里去好了。”
项少龙愕然道:“一起去?”善柔回复平那刁蛮的样子,一撅小嘴道:“待会你对人家作恶完毕,立即给本姑娘滚回这里才睡觉。
事后绝不准对任何人提起,也休想我会像致致般对你千依百顺,除非是我主动就你,否则再不能随便对我无礼。”项少龙一呆道:“这是否叫掩耳盗铃呢?”
这次轮到善柔发怔道:“什么是掩耳盗铃?”项少龙解释道:“偷铃的贼,自己掩上耳朵,听不到逃走时铃铛的声音,便以为别人都听不见,不正是小姐现在的行为吗?”
善柔笑得弯起了蛮,嗔道:“那怎么同?这里并没有供人掩耳的铃声呢?”项少龙笑道:“柔姑娘似乎忘了自己呻的美妙声音呢?”善柔大窘,恶兮兮地大力拉着他下榻去,狠声道:“来!
快天亮了。”项少龙忍俊不住捧腹狂笑道:“柔柔你忘了榻上地下,都有你盗铃的衣衫物证。”
两颗刻烈跳动着的心,在恬宁的深夜,就像铃声般使他们感到全世界的人都在聆听着,注意着,登时泛起作贼偷情的刺滋味。俩人进房掩上门后,善柔反将项少龙一把按在上,整个人跨骑在项少龙间,一双手瞬息将项少龙衣衫尽。
项少龙一边卸下善柔衣衫,一边讪笑道:“柔柔这是山大王强民夫呀?”善柔娇笑道:“人家说过会主动就你,你既然这么为人家设想,就好人做到底,让姑娘我当一次强抢民夫的雌老虎又会怎样?”项少龙哈哈笑道:“柔柔真是半点不吃亏,还请大姐怜香惜玉,别把小生剥皮拆骨了。”说罢两手一抬作投降状,一副任卿大嚼的顺从样。善柔被他逗得花枝颤,伏在膛上娇笑不已,正准备接话调侃他时,忽然一愣,原来项少龙趁他不注意时,微,坚硬滚烫的龙茎竟陷入善柔紧密的
股,顶在后庭菊孔,作势入。善柔仅稍知第之事,吓得连忙抬起丰,生怕真被趁虚而入,却反而把幽谷完全暴在龙头之前,项少龙正捉狭地向前一送,龙茎竟歪打正着地入户之中,龙头半入,将善柔指不可留的口撑了开来,善柔吃痛,不住哀叫出声。
同时玉疾,身而起,一对粉拳擂在项少龙前,娇嗔不已,项少龙笑着搂住善柔滑腻柔顺的体,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,两手着她弹十足的翘。
同时温柔地爱抚她粉软细的。善柔犹自不依地扭动抗拒,却只是徒具形式,不一会就软化下来,任他一双魔掌作怪肆。
项少龙撑起上身,把善柔搂在际间,一手自后方探入股之间,在上轻捏软扣,一手握捏住善柔俏的粉。
同时啜着另一边的头,舌头顶卷,加上一火烫龙茎在茂密的上磨磨蹭蹭,这般多管齐下,饶是善柔这悍坚忍的女刺客,也不得不全面溃败,娇,漫,蛇款摆,玉腿紧,粉臂绕颈,态毕。
善柔被项少龙一番调情手段得火焚身,终于不可自制地抬起丰,项少龙知趣地用手扶着龙茎对着已水泛滥的,善柔暗自咬牙,一沉,龙头顺势陷入紧窄的膣道之中,善柔心一横,腿一紧,娇躯向下一坐,处女薄膜应势而破,长硬的龙茎直顶入花心口,善柔只觉间撕痛裂,身躯内更如五脏移位般,硬是忍住没哀号出来。
但两手十指已狠狠掐入项少龙背肌之中,恨不得把这磨人生活剥。项少龙见善柔这般逞强,心中不忍,肩膊虽被她掐着也不喊痛,温柔地吻住她银牙紧咬的朱,舌头在齿间缓缓舐,双手在善柔背脊爱抚滑动,分散她的注意力,好减轻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