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
龙行瑞今天的心情很不好,刚刚的宫宴上为解郁闷多喝了几杯,现在回到寝宫仍是有些眩晕,不过,一想到那几个被诚王和镇国大将军强进后宫的世族女子,他本就不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。
他是大衡国君,继位五年,哪天不是早起晚睡励图治?大衡在他的领治之下不敢说己达到大衡史上最为鼎盛之时,可也算得上一代盛世,百姓称道,国泰民安,内无忧外无患,对一个国家而言,这不是最重要的吗?
可,在富足之后,朝中众臣竟关心起他的私事来了,立后,他才二十三岁,干嘛那么早立后?况且,他立谁为后跟那帮人有什么关系!
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今天才被提起,只是龙行瑞一直选择忽略,反正他后宫嫔妃己有不少,子女也有了几个,开枝散叶方面算是有了代,朝中众臣也不好太说什么。
但如今大皇子都快三岁了,龙行瑞还没有立后的打算,这让大皇子的生母雪妃有些坐不住了。
在雪妃的鼓动之下,一场谏立皇后的活动拉开了帷幕,可雪妃之前不过是普通秀女,虽出身官宦人家,却也没有太高的身份,就算生了大皇子,但还不被一些皇亲宗室看在眼内,这不,身为皇叔的诚王就送了几名适龄女子进宫。
而龙行瑞的亲舅舅,镇国大将军也不甘于人后,举荐了两名世族大家之女,目的自然是为选后,其实龙行瑞是无心立雪妃为后的,不仅是雪妃,到目前为止,他没有立任何人为后的意思,他想,他己经做好为大衡奉献一生的准备了。
难道还不能争取一点自由吗?立后,就是他最后的一丝自由,皇后的人选,他一定要自己做主。
所以在今天的宴会上,见着那几个端庄俏丽的世族小姐后,他的心情就像了苍蝇一样难受。龙行瑞步履有些凌乱。
但他还是推开了李海全的掺扶,让这个从小陪着他长大的总管公公留守殿外,自己一人进了清心殿,他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,沉淀一下情绪,以防明带着火气上朝而耽误正事。
清心殿内并不像往日一样灯火通明,只留了几盏烛光,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昏黄幽暗,却多了一分难得的私密之感。
这样的环境让龙行瑞放松了些,不再管什么规矩,从门口转至龙的一路上,身上衣物己被扯下七七八八,雕龙镏金的龙此时幔帐低垂,他也不去想,直接掀了帐子翻身上,正想继续放松因喝了酒而有些不清醒的脑子,手却触到一团温软之物。
室内光线有限,却也看清那是一个女子,背对着他,似乎正在酣睡。龙行瑞却是大怒,他觉得这定是朝中那些好事者做的,才送了女人进宫,转眼就送到他上来了!
龙行瑞平里是个极理智的人,对待女人也不见有过分热情,更不会对女人动。可现在,他是怒极了。
扯着那女人的衣服就往地上摔,不想这一扯,竟将那女人的衣服撕了开,湖绿色的肚兜裹着极具分量的弹了出来,而那女人,竟真像是刚刚睡醒一般,低低地“唔”了一声,娇媚且慵懒,星眸半张着看向龙行瑞,蒙蒙地像在认人,又好似不知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一般。
***借着昏黄的烛火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,却也能知道这人只算清丽,算不上绝,龙行瑞冷哼一声,他们可真是大胆,难道真的认为自己毫不挑食吗?
龙行瑞脸色铁青,却放弃了摔那女子下的想法,目光停留在那一痕丰脯之上,心中不总算消减了些,大手一覆,己握住那颤巍巍的半边丰,只觉得入手处绵软得让人血脉贲张,那女子冷不防被人握住感之处,虽在半醒之间,却也低低地“呀”了一声。
而后便随着龙行瑞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一抓而痛呼出声,眼中更多了两分清明。龙行瑞听着那女子的呼声,微弱而又甜腻,很难想象,她是在呼痛,听起来却像在求。
只这一声,便让龙行瑞的男瞬间直立,他毫不犹豫地撕裂了那女子的肚兜,眼中顿时跳入一双雪兔,顶峰之处,绽着两朵粉蓓蕾。
那女子发出一声尖锐叫声,总算清醒过来,可在她开口之前,龙行瑞己撕开她的底,将不断跳动的火热源抵在她仍然干涩的入口,没有任何前戏,猛地发力,一推而就。
“啊──”蓝婵只觉得下体又热又痛,仰着头,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,便痛得没了声音。
龙行瑞却眯起了眼睛,他自然查觉得到自己的进入虽然困难,却没遇到半点屏障,也就是说…“你不是处子?”他问得咬牙切齿,一方面是为这事实而气急败坏,他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敢把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送到他的上!
而另一方面,却是他进的地方,虽然干涩,却火热紧窒得让人窒息,四周的媚像一张张小嘴似地动着,推挤着,不知是想把他挤出来,还是进去。
“皇上!我是…”蓝婵的叫声被龙行瑞接下来的动打断,那几乎撑裂她的巨大凶器残忍地拉扯着她久未逢甘的,认识到己经发生了什么,她的眼泪瞬间迸出,咬住下忍了接下来的话,看龙行瑞的样子,显然是意识不太清楚,那么若是她说出自己是谁,唤醒了他,岂不是将两人都送上了无可挽回的尴尬之地?
他是皇帝,怎容此等丑事发生!还不若将错就错,在他…发了之后,自己便悄然离去,今天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。这么一想,蓝婵挣扎的力度便小了,可只要一想到现在玩自己的,是自己从小便当弟弟看待的人。
而中充的,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火热硕大,不只心情难以言喻,身体竟也开始火热起来,可她无力阻止龙行瑞,只能红着脸,紧咬着下任龙行瑞在自己的中放肆动。
而龙行瑞,以从未有过的强暴之势冲击扩张着身下女人的,才动两下,便己察觉到紧密的儿深处现出几丝润滑,让他的更为顺利,同时小的更为有力,直得他差点丢了魂!
“才了两下,就出水了?”龙行瑞问的是嘲,眼中却是火如炽,将女人的膝盖扳得大开,大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,那粉水滑的完全暴出来,看自己如铁凶器像把利刃似地在微肿的小孔里,几乎将那小孔撑爆,心中便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足感。
***“水可真多!”龙行瑞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词语,心中升起一种陌生的暴快,每次都将龙至小入口处,再狠狠贯入,看小被得嫣红肿起。
同时愈来愈多的水从二人结合处滴落,到最后,大片的香滑水几乎是涌出被的,让龙行瑞的每次入都发出“噗噗”的水声,放而糜。
而那小,却并未因大量的水儿而变得松弛,反而衔得更紧了,里热乎乎漉漉,四壁的媚儿变得软极了,紧紧地着不断耸动的男,若不是龙行瑞紧咬牙,想必早己缴械投降了,而龙行瑞身下的蓝婵,己被龙行瑞这强悍的攻入得哭了出来。
她的身子里就像烧了团火,身体被龙行瑞大力的顶不断向上蹿去,前一对硕被撞得上下抛飞,尖早己涨大立,又又疼,伴随着下体的充实酥麻,尖更加难受,竟想…
竟想有人来玩一番才好!想到自己竟有此之心,蓝婵羞愧加,哭得更为无助,却不知这哭声听在龙行瑞耳中不次于求天籁,从未有过的暴情绪更为放肆地蔓延他的全身,一如火烙铁飞速地于愈发紧窒的水之中,那“扑哧、扑哧”的合之声给他带来体外的极大足。
“啊…”在龙行瑞了数百下之后,蓝婵的身体突然哆嗦一下,咬着下,却仍溢出丝媚呻,身下水瞬间缩紧,内媚不断推挤着,几乎将龙行瑞的龙夹断。
龙行瑞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异样,着气拎起女人的双腿,狠狠地向前一攻,女人的身体被他牢牢在身下,雪白的两条大腿蜷在前,磨着早己硬不堪的一双尖。
这一姿势让龙行瑞的龙向更深,直接顶在子口处,可龙行瑞仍不足,他狠狠地抓住女人的两瓣雪,用力地向两旁扒开,下体撞击的力度之大,直让他鼓涨的龙顶端扣开紧闭娇的子入口,竟就那么冲了进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