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
晚上邓禹面对着比自己小一轮的小美女,自问很有自制力的他发现面对成女人的魅力,自己原本不能反抗,也不想反抗。
而面对眼前这个小萝莉时,竟然也无法抵挡那突如其来的别样的惑力,只好模模糊糊地说: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其实这个小美女是第一次与男人共进晚餐,虽然她还是个实习生,但她初生牛犊不怕虎,顾虑很少。全场都好像只听见她一个人在说话,不停地讲笑话,邓禹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没发现她居然能这么健谈。
邓禹确实是一名很好的听众,他的微笑、颔首对小美女来说就是莫大的奖励。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吃了一个多小时,此刻就要离开都显得有些不舍,初时的忐忑情绪一扫而空。
两人的关系拉近了很多。邓禹此时突然感觉一阵困意袭来,他也没想到是药丸的缘故,只是凭自己的意志力坚持了一刻才没有立即倒下去。
人的精神力量终究有限,撑过一回后,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眼睛像灌铅似的没办法睁开,最后整个人倒在餐厅的沙发里。当邓禹闭上眼睛,最后的一丝意识消失的一刹那,耳边响起的是小美女微微带着哭腔的急促的喊叫声:“怎么了。
怎么了呀,没事吧?”当邓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,周围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,一种久违了的少女的清香。
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慢慢的在邓禹耳边清晰起来,他立刻闭上眼睛,装着仍在昏睡中。不一会儿脚步声到了边,停了下来,那种少女的清香却越来越浓烈了,刺的邓禹忍不住又重新睁开了眼睛。
“啊,你醒了哦…刚才可把我吓坏了你…”少女的特有的娇嗔和着醉人的气息扑在邓禹的脸上,让他一阵内心狂跳。
“水…水…”他突然极度的口渴,于是张开嘴巴找水喝。“哎,马上给你倒水,你别动…”小美女连忙弯在一旁的饮水机接水。
邓禹转眼看去,正巧看见小美女的双腿随着弯慢慢顿了下去,随着动作幅度的增大,少女柔美的身体曲线变得如此人心魄,短裙把丰的部紧紧包裹起来,让他真想冲过去掐一把。邓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翘看,而内心挣扎着瞬息万变。
最后他只剩下一个想法,就是如何把小美女骗上来。接下来让邓禹不曾想到的是,小美女用玉藕般的手臂圈住他的脑袋,用力把他扶了起来。
然后端起水杯开始给邓禹喂水喝。邓禹嗅着少女身上那人的香气,渐渐开始意情,下身的血急剧的涌向某一个高地,越来越强烈。***
从某个角度,某个时间,看这个城市的人,你会发现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,一样的表情、一样的步伐,去一样的地方做一样的事情,就像工厂水线上的产品。这些人都有活下去的动力,这动力其中的一大部分是来自于一个人。
这个人知道你的所有心事,了解你所有的行为模式,在你低落的时候是你的输送和垃圾桶,在你高兴的时候为陪你举杯庆祝。这个人就叫做…知己!邓禹此刻就刚好想到了这个词汇…知己!
那杯水化作一道甘泉直入邓禹干如荒漠的心间,瞬间化开了他多年寂寞空的冻土,感动了被现实世界刺的七零八落的残躯。
“谢谢…”喝完杯子中的最后一滴水,邓禹感激的对小美女真诚的说:“还不知道你叫什么,就这么麻烦你,真的不好意思…”他含歉意的说。
“这有什么关系,嘻嘻…你是我们主编的朋友,也就是我的朋友呀,哦,我叫拉娜…”小美女轻笑了几声说着,转身把手中的杯子放到了书桌上,而此刻的邓禹有心窝的话想说,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有脑子的想法,却不知道从何开始。
难道药效过后,他的身体就连说话的功能都被冻结了吗?他猛地晃了晃脑袋,苦笑一声。窗外灯火阑珊,他知道自己再也找不到什么理由留下来了,挣扎着站了起来,对拉娜说:“拉娜,很晚了,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了,我回去了。
希望下次能再好好的谢你一次…”邓禹盯着小美女脚上一双喜羊羊的拖鞋说“今晚真的很谢谢你…”“谢什么哦,邓禹哥,我还要谢谢你今晚陪我一起吃晚饭呢,都好久没人陪我吃过晚饭了,嘻嘻,谢谢你啦…”拉娜开心的说。
邓禹从小区楼道走出来后,一颗气血翻涌的心这才随着一声叹息飘散在黑色的夜幕里。他想:“原来用了这个药丸和没用的效果是这么明显啊,聪明和迟钝带来的局面完全两个样子。要是今天有了那颗药丸,那个小美女拉娜估计此刻已经在自己的下娇啼唱了…
不行,明天一定得找那个小舅子多要几颗,就算是用高价,也要借钱买十颗八颗的…”我们处在一个瞬息万变的世界,光有情是远远不够的,有一些东西,你以为拥有的理所应当,当你失去的时候,才知道原来并没有资格,只是上天像游客一样,在你身边逛了一次。
邓禹不在憧憬着学院生活的灿烂和美好,他想要现在和将来也要美好,要活的更加美好。幸好有这样一次奇遇,让他知道他并不只是他,还有一个更强大的自己,在未来等着他。他将放弃骨子里的温顺,要向着这个世界放出最耀眼的光。
第二天,天还没亮,他就从上一跃而起。一整夜辗转难眠的他,看着镜子里面血丝目的双眼,踌躇志,似乎将要去接他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会面一样,紧迫而又凝重。胡乱吃了些泡饭,悄悄打开门,一切都还在沉睡中,包括那个讨人厌的房东婆。
印象中小舅子的家是在一座古老的堂里面,邓禹七拐八拐的穿梭在狭长又拥挤的巷子里。早晨的堂已经是很热闹了,早起上班的,推着自行车,亟亟吱吱的链条声。早起做生意的,按着刺耳的喇叭,轰轰隆隆的马达声。
早起上学的,一溜烟的小跑,身后还有他们父母叫喊声“记得要买早点吃,不许买零食,不许买不成用的东西…”邓禹推开一座铁门,上了楼,找着了门牌号,轻轻的敲响了破旧的防盗门。敲了三遍都没有人回应“奇怪…”
他心里一阵嘀咕,门居然没有锁,推开门,一个七八糟的房间就出现在了眼前,就好像刚刚被人洗劫了一般,到处散落着家具、纸张、衣物。
他疑云重重的四处张望,当走到客厅沙发跟前时,差点吓了一跳,他的小舅子正仰坐在沙发里,面无表情,一动不动,要不是他抬眼看了邓禹一下,还以为死掉了呢。
“怎么了…发生什么事了到底?…”邓禹小心的开口问道。“怎么?姐夫…”仰在沙发上的小舅子苦笑一声道:“你现在相信我说的拉?”他翻动着死鱼一样的眼白,撇了撇邓禹说。
“嗯,相信了,那你现在能再给我一些药丸吗?”邓禹心里开始看见曙光,追问道。
“噢,药丸…姐夫,我还没吃早点,这样吧,你先去楼下的干洗店帮我拿回我的西装,再给我带些早点,回头我再和你说…”说完,他再也不看邓禹一眼,木头一样的呆在着,一声不吭了。
邓禹此刻就像是在和一个衣装片缕的美女求爱,就算美人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他都会一口气的答应的。他不再犹豫,转身下楼去给小舅子拿衣服,买早点去。
上午的干洗店人很少,妖的老板娘正舒展着那人的肢在狭小的柜台里面打着瞌睡,邓禹一连叫了几遍,她才懒懒的站起身子,拿着取衣单进里屋去找洗好的衣服。邓禹就干巴巴的站在店门口等着。
上午的阳光特别的好,逗得邓禹心中翻涌起一阵阵幸福的感觉。拿完衣服后,他路过街边的“东方既白”摸摸身上仅剩的十块钱,停顿了十几秒,还是摇摇头,转身朝一边的小吃摊走了过去,买了两块加蛋的煎饼,还剩下5块钱。
他想了想还是买了一袋热乎乎的豆浆,攥紧找剩下的三个一块的硬币和一个五的铜板进了他的上衣口袋,拍了拍,这才满意的朝小舅子家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