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我用指头搅和着,就亲吻起来,她的舌头柔软细腻,口水很淡,我想一直搅和下去,但有人影从远处过来,我们不得不结束动作。一起来,她就跑,我也慌了,跟着跑。追上她看后面没人,问她跑什么,她说也不知道,就开始笑,笑我紧张的样子。
我莫名其妙,是不是又被捉弄了,她在一个出租车停下下人的时候,非要打车,到她说的地方,自己下去了,那里好像还不到他们单位,但她一定要下,还不让我送,站在那里看着我的车离开,很远了她还孤零零地站着。
然后朝相反方向动着消失。***我爱上叶小曼了,我知道从我看到她第一眼开始就喜欢她,第二次和她散步就有感觉,现在已经进入心底,搅内脏。
搅内脏是很痛苦的,给她打电话,她很忙,再打,她就出烦的语气。在庄元家,我就像个不相干的什么人,可以说笑聊天,但不会让我碰她,我本就没打算碰,但有程梅的热心,得我很尴尬。
这些还都是轻的,我开始讨厌庄元,他总是那么随便,搞人家不但给我吹牛讨论,还以占有者身份大方地为我劝小曼。
也讨厌程梅,干嘛那么热心,我就那么想吗,怎么都不理解人呢。这种反感我不能说出来,更不能表现出来,我觉得自己虚伪不得了,也在这种时候,心里不舒服的厉害,不高兴还得笑,我的心就疼,五脏六腑像是被搅了一样。
这就是单恋,我明白的,我爱她,她不爱我,我硬凑上去会很难受,这样折磨几次,我开始找藉口不去庄元家了,我也没心思搞程梅,我说我工作忙,而且工作好像真的忙起来了。
晚上我加班在办公室里做文稿,做完闲着没事,整理自己东西,才发现有很多工作都不彻底,半拉子,于是该整理的整理,该做的虽然还没到期,早早开始。
程梅来看过我一次,我不在宿舍,她就打电话,知道我在办公室,居然也能找来,偷偷地搞,断断续续地搞。楼道处稍有声音就分开,安静了就连接,刺的高都是在压抑的情况下达到。
而且据她所说还多的了不得。她还想找机会晚上来我办公室搞,我想办法阻挠着,怕出问题,被人发现。
当一切工作都做完,我还是天天待在办公室里,玩会游戏,没有做文件那样让人投入,结果就又想起小曼,想她蹲下去小小的身体,耳朵边呼哈地气息,绵绵地部,还有那莫名其妙地奔跑和开心的笑脸…
想到后来,就连她直直地看我的眼神,阻挠我碰她的动作,都是那么可爱和吸引人。庄元出差去了,到外地考察学习,程梅叫我去家里,陪她看电视聊天做,住了一夜。
我想她应该能足几天,不再打扰我,但没过几天,她又来电话叫我,我想推,但想到她的好,还是去了,这次小曼也在,我有报复的心思,想着她,没人搞了,该我显摆了,我就故意挑逗程梅,得她不好意思,这时候小曼来兴趣了,非要看我们做。做就做,你不要求我都会做给你看的。我把程梅硬拉进卧室里光。
然后用尽我所掌握之能事,、摸、扣、,搞的程梅高迭起,无法自制,而我的目的也达到了,小曼好像很不开心,能看出笑里隐含着的勉强,半截子就出去没再进来。程梅足了,就开始犯老毛病,把小曼哄进来,劝说她和我做一次。
本来她还是笑的,不管是不是装,至少程梅看不出来,可在程梅的劝说下,她真的就不高兴了。
我知道的,爱一个人,把她的感情看不出来,还有资格说爱她吗?于是她摆出认真的样子开始衣服,得光光地,歪着头用那种不屑地口气笑着说:“你就那么想上我吗?给,就施舍你一次吧。”
这是什么话,我爱你是我的事,你不爱我是你的事,我至于要你施舍吗,我很生气,但我不能说什么。程梅拉着我硬要我上,我说不想,她劝我不要不好意思,我就指着巴给她看,说:“它都不硬,你说我想吗?”这下,小曼倒来劲了。
撅着股挪过来,非要我搞,不搞都不行。程梅抓着我的摸,不硬,口几下,也不硬。小曼兴趣更浓,说我痿,要给我治病,居然骑上来着软巴使劲动。我的茎始终没起,最后程梅有些担心,我说没事,可能是小曼把我吓的了,休息休息就好了,于是我们三个躺着聊天。
小曼没什么事情,好像她的身份是少女,真的需要掩饰,一到她的事情,就以不许打听为由拒绝。于是我和程梅侃,她无聊玩我巴,仔细的研究着,翻过来过去,不知不觉就硬了。
她小心翼翼地骑了上去,慢慢套了进去,热热地、紧紧的。程梅开始和我亲吻,我硬得更加厉害,着往上动,里面越来越热,越来越滑,口口却还是那么紧,让人非常受用,突然,她一下跳了起来,由于动作快,巴被出的时候还能听到“砰”地一声。
她就那么看着我站的高高地,怪气地说:“还把你美了呀,施舍的,就这些了。”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卫生间。我眼看着自己立的巴倒了下去,缩成一团,程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***
那是我在程梅家最后一次见小曼,庄元回来后我们聚了一次,小曼就没来,后来庄元夫告诉我,小曼不想玩这个游戏了,担心发展下去自己会沉沦进去,并且不让我们任何人再打扰她。
我想这沉沦是不是有我的因素在里面,她会不会对我有感觉了呢,心都开始跳,失落得什么似的,还一个劲地附和着说也有道理,玩的,是不应该打扰到人家生活。
之后,我又开始释然,觉得小曼做的对,不应该再这样玩下去,自己那仅有的纯洁外表都会随之消失,怎么说她还是个姑娘,不应该这么早,于是我倒像舒了口闷气一样,豁然高兴起来,回去就开始思量着联系小曼,可我担心自己冒昧,真的打扰到她。
虽然说我和她没多少关系,但毕竟在哪个的场合里一起待过,更何况还有过那么几下的体接触,这样顾虑着,就总是拿起电话又放下,天天琢磨理由,最后终于忍不住拨通了,但那个号码是空号,我重拨一次,又按数字输一次。
后来干脆写到纸上,一个一个号码的按,再仔细检查校对,总是一个答案:空号。她真的不想有人打扰,程梅偷偷告诉我,她也试过小曼的电话了,我并没绝望,我想我知道她的单位。
而且知道她住址的大概方位,于是我去那晚送她回家下车的地方,那里有很多居住小区,但一打听,没有一家是建筑工程局所属,哪怕是沾点建筑工程字眼的单位都没有。
我想她也许租住这里的房子也说不上,就下班后往那里转,有时拉上同事,有时拉上朋友,想着一旦碰上了。
要装出不是故意的,是偶然的结果。结果让同事朋友都发现我心不在焉地样子,散步,找饭馆吃饭,这些理由都遮不住我神情的散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