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但知是个賎人

　　“没瞅什么。”戴家辉赶忙掩饰道。莫枫嘿嘿的笑了两声，揽住他的肩膀说道：“走走走，别挡了人家的路。”

　　两人说笑着往教室走去，一路上莫枫哈欠连天，引得戴家辉问道：“怎么哈欠连天了？昨天没睡好？”莫枫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一晚上下了七个副本，好不容易才打到一个小极品，你说困不困。”

　　“活该。”戴家辉哈哈笑道。早上的第二节课是英语课，方慧芬一如往昔的保持着温和优雅的姿态走进教室，美的样貌和傲人的身材再次吸引了全班的注意力，男生是眼热，女生是嫉妒加羡慕，唯有莫枫的眼神中夹杂着嘲讽与不屑。

　　忽然，莫枫感到有眼神在盯着自己，一低头，便看见坐在前面的黄茜正侧着脸用余光偷看自己，让他心中猛地一紧，联想道今天早上到学校以后，黄茜看自己的眼神就有些怪异，心想，难道她知道是自己偷拍了她妈的爱视频？

　　没道理啊，她怎么会知道。存了这个心思，一节课上得莫枫心惊跳，方慧芬几次看到莫枫发呆的模样，心中颇有些无奈，开学整一个月了，这孩子就从来没有半分的学习态度，真不知道他父母花钱送他来学校到底能学到什么。

　　“莫枫，你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下。”当下课铃打响的时候，方慧芬终于没忍住，打算叫他到办公室好好问问情况，跟他谈谈心。

　　莫枫愣了一下，赶紧点头答应下来，跟着方慧芬后面出了教室。方慧芬今天下身穿的一条宽松的卡其哈伦，部肥大的型让人看不见优美的部曲线，未免有些不美。

　　不过上下身完美的协调比例和摇曳生姿的步伐，依然让莫枫大过了一把眼瘾，只是限于周围人来人往，他只能偷瞧，倒是不敢太过放肆。进了办公室，方慧芬优雅的坐在座位上，见莫枫一直低着头，不由的轻笑道：“莫枫，坐吧。”说着，她指了指旁边的板凳。

　　莫枫也不客气，乖乖的坐在上面，看上去老实极了“把头抬起来，你又没做错事，你上课不听课，那一定是老师上课上得不精彩，所以你才没有学习的兴趣，对不对？”方慧芬温和的说道。

　　莫枫无奈的抬起头，与方慧芬对上眼神，苦笑道：“老师，您这是折杀我了，您课上得很好，我不听课跟您没关系的，是我自己对上课没兴趣。”方慧芬含笑点点头，说道：“既然你能认识到这一点，为什么不尝试去改变自己的学习习惯呢？”说着，她出一张纸，递到莫枫的面前。

　　莫枫一看，眉头不由的皱了皱，因为这是一张初一的成绩册影印件，姓名一栏赫然是段峰，他在父母离婚前用的名字。

　　方慧芬见莫枫突然冷下去的脸，轻声说道：“我没有其他的意思，我只是对你很好奇，所以用了一些关系查到你以前的学习情况，在初一之前，你的成绩是很好的，到了初二以后便一落千丈，是因为父母离异的关系吗？”

　　莫枫腾的一下站起来，死死的盯着方慧芬冷冷的说道：“我的家事不用你管。”周围的老师被莫枫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，忍不住说道：“你这个学生怎么回事啊。”

　　莫枫也懒得理会，只是对方慧芬说道：“方老师，我下节还有课，我先回去呢。”说完，没等方慧芬允许，转身就要走。“等等。”

　　方慧芬一把拉住他的手臂，见周围的同事都在望着自己，不由的有些尴尬，对莫枫柔声说道“我们出去谈谈好吗？”莫枫被对方抓得紧紧的，又不好甩开，只得被她拉着上了教学楼的天台。

　　这会儿是下课时间，也只有天台上才有些许的安静。一中的教学楼天台不是封闭的，课间也是允许学生山来，今天风稍微有点大，天台上人比平时少了许多，只有零零散散的十来个人，其中还有两对是谈恋爱的，一见有老师上来，顿时闪到一旁。

　　方慧芬一直到了天台上才把手松开，抱歉的对莫枫说道：“不好意思，莫枫，我不是有意要针对你，我只是想帮你。”莫枫撇撇嘴，什么也没说。

　　跟着方慧芬走到栏杆边上，静静的听她说道：“我在这所学校任教已经快二十年了，见过很多聪明的孩子因为自身或者外在的原因，前途尽毁，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叫刘宝顺的学生，那是我第一次担任班主任时带的学生，他原本成绩很好。

　　但是突然间成绩下滑的很严重，我不明就里，每天都给他很大的压力，后来精神上出了问题不得不退了学，然后我才得知是因为他的父亲患了重病。

　　为了养家他不得不晚上出去做工，我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拼命给他压力，虽然最后没有人责怪是我的原因，但是我一直都认为这就是我的责任。”说着说着，莫枫看到方慧芬的眼圈竟然有些泛红，不让他的内心五海翻腾，他实在没想到，方慧芬也有如此真情的一面，原本他对方慧芬并没有特殊的想法，虽然美则美矣，但是却不如金翠霞对他的吸引来得大。

　　后来发生的偷情事件，则让他对方慧芬产生了严重的厌恶感，认为她跟自己的母亲一样是个不知检点的坏女人。

　　但是刚刚如果方慧芬的感情是真的话，那莫枫尽管不想承认，却也不得不说，从老师这个角度来看，她是个好人。“方老师，你是个好人。”莫枫老老实实的说道。

　　方慧芬自嘲的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我哪里算什么好人，不过是马后炮罢了，所以后来我一直不敢再带班主任，照这么看，其实我只能算是个胆小懦弱的人。”

　　莫枫轻声的笑了笑，问道：“所以老师打算挽救我？可是我不需要挽救啊，我又没有重病的父亲，每天晚上也不用工作，只是吃喝玩乐打游戏，如果您非要让我好好学习，那就不是挽救我。

　　而是将我往火坑你推了。”方慧芬看着莫枫故作轻松的说着话，苦笑道：“我也没想一次就能感化你，或者说，我的行动只是在自我救赎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莫枫摇了摇头。

　　方慧芬叹了口气，双手扶着栏杆，看着远方的天际，轻声说道：“莫枫，人活一世，至少要努力做一点事情，证明自己曾经存在的价值，对不对。”说完，她转头盯着莫枫。

　　莫枫被看得无奈，只得不置可否的点点头。方慧芬似乎得到了鼓励一般，出洁白的牙齿微笑道：“当年因为我的失误，导致一名学生被我亲手葬送了前途，所以我希望能在你的身上找到新的起点。”“为什么是我？”莫枫无奈的指着自己说道。

　　方慧芬迟疑了下，脸颊微红，不好意思的说道：“因为你长得和那个学生很像。”

　　莫枫惊讶的合不拢嘴，他实在没想到是这个原因，挠了挠头，半晌才嬉笑道：“不会吧，这世上还有跟我一样帅的人。”“哈哈。”方慧芬被莫枫这句话逗得扑哧一声笑出来。

　　而且笑得似乎止不住，弯下着肚子哈哈笑个不停，连周围学生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，让莫枫好不尴尬。“有那么好笑吗？”莫枫无辜的看着四周，摊摊手说道。

　　方慧芬好不容易才止住笑，脸颊因为大笑被涨得通红，古怪的看着莫枫说道：“你呀，除了学习不好外，倒是个很幽默的小家伙。”莫枫装出无赖状，耸耸肩嬉皮笑脸的说道：“是吗？嘿嘿，老师你可千万别喜欢上我，我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
　　方慧芬被莫枫得哭笑不得，无奈的说道：“算你狠，莫枫，你就不能正经点啊。”莫枫赶忙站直身体，说道：“向老师保证，我一定努力学习，天天向上。”

　　方慧芬又好气又好笑的摸了摸额头，无奈的挥挥手，说道：“好吧，今天就到这吧，你先回去，等下要上课了。”“嗯，再见，老师。”

　　莫枫得了允许，立马脚底抹油往楼梯口跑去，到了楼梯口，他突然停下脚步，大声的对方慧芬说道“方老师，你是个好人。”方慧芬诧异的回过头，看着莫枫消失的背影，嘴角浮起一道温柔而足的微笑，正在这时，电话铃想起了。

　　看了下来电联系人，她的眼神顿时变得灰暗下来，无奈的接通了电话，恩啊了几句后，心情沉重的放下电话。体育器材室里，半个小时前还端庄的方慧芬老师，此刻却如同下的女一般。

　　跪在地上帮男人口，红润的嘴间，黑黝黝的巴来回进出，她闭着眼睛机械的耸动着头部，本能的用舌头着头和马眼，男人得意的扯着她蓬的秀发，肆意的着她人的小嘴，直至。

　　看着气吁吁的女人，男人得意的笑着捏着她的下巴，蹲下身子把玩着丰硕的美，忽然见听到方慧芬轻声问道：“小天，我是个好人吗？”

　　牛天禄愣了一下，旋即在女人的头上用力拧了一下，笑道：“你是不是个好人我不知道，但我知道你是个人，而且是个媚入骨的人。嘿嘿，人算不算个好人。”说着，他迫不及待的的再次上了方慧芬的身子。

　　方慧芬默默的承受着男人的辱，眼角忍不住落下一滴泪珠，心底默默的说道：“人应该不算个好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