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 队伍最后

　　这些爱慕者不是名门正派的青年才俊，便是一方富豪或是高官之子，各个来头不少有权有势，来到花楼时已是周芷若开张的第三，一群人浩杀入花楼内无人敢拦。

　　“周姑娘…你！”陈姥姥永远忘不了带头的那位大贾，看到周芷若那时震惊的嘴脸。那时周芷若正被一位四肢残废，又老又臭，浑身皮肤病的乞丐着！说是。

　　其实那位老丐四肢俱残，根本有心无力，事实上是周芷若又双腿勾着他的股干着自己，当那群爱慕者来到时，老丐刚完，正直接在里放。更可笑的是，后来周芷若竟是被这名老丐授，只可惜没能生下他的种。

　　大概是在十过后，上过周芷若的嫖客突破五千人，而周芷若的已经松垮到没人想，被了一辈子陈姥姥，一向总是被人笑话松。

　　但她知道从今以后被笑话的将不是她，而是换成周芷若这个婊。即使是被了四十年的陈姥姥的老，都完全比不上周芷若的凄惨，短短的十五千多人轮，让周芷若的道短时间内便扩张了十倍以上，翻开的颜色之暗沉、皱摺之多，比之陈姥姥还更像被了四十年久历风霜的老。

　　周芷若做短短十，便已夺下许多院排名的榜首，例如：“最便宜的婊子”一文钱便可干一整天，实在是史无前例的价，许多女都大骂周芷若打坏行情，甚至不承认她算是女。

　　而被女于同行的周芷若，当然因为这份羞辱而更开心了，其他还有“当接客数最多的婊子”、“一次接客数最多的婊子”、“最没尊严的婊子”等等族繁不及备载，各式各样屈辱至极的头衔。

　　而其中最让陈姥姥高兴的，当然是那“最松的婊子”这项头衔终于不必挂在她身上，经过数十名各大院的老鸨做见证，周芷若的松垮残败的程度远超陈姥姥，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，被评为“松口宽、皮皱塌，纵八旬老妇犹未及衰败也！”至此周芷若取代陈姥姥成为女嘲笑的对象，一辈子无法摘下这个臭名。

　　已经没人想用的之后成了嫖客们玩物…最先是被入被拆下的桌脚、椅脚。被入的桌脚、椅脚被众人前后送着，继续将她的搞得更残，更加宽松。

　　然后慢慢添加数量，两、三、四…然后是酒杯、酒瓶，将酒杯、酒瓶入中后猛击腹部使之在里面碎裂，致使周芷若道内壁受到严重的重创，最后是众人的兵器，来嫖者几乎都是武林人士，他们将数十颗铁胆入。

　　接着还有流星锤、、判官笔、四角槌、铁鞭等钝器，他们用耙子将周芷若道口耙的更开，再用铁钩翻出更里层的道壁翻开，一点一点的不断扩张，将更多兵器无止尽的入她的道之中。这群武人已经玩疯了，陈姥姥不敢再看下去，之后她便退到大厅外不再理会。

　　直到第二十，有人来抗议周芷若连嘴都不会了，她才再度前去观望。离约定的三十尚有十，但周芷若已经彻底被玩坏，陈姥姥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居然会被摧残到这种地步，说是“玩坏”不如说是“玩残”或是“玩烂”！

　　周芷若上翻着白眼，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，脸上的伤溃烂严重，大张的嘴下巴臼无法闭合，一张嘴里的一大坨，甚至从脸上的坑透了出来。

　　一条破烂长舌软垂垂的挂在外边，浓郁的和、浓痰混合而成的稠状物覆盖全脸，宛若正在融化的蜡像。

　　那十前才击败她夺得“最松的婊子”的烂，如今竟然又扩张了十倍，被入的兵器光在外头数得出来的就有二十把以上，鼓的肚腹是不规则的凸起，不知有多少异物被入深处？虽然不齿周芷若的为人。

　　但陈姥姥可不希望人死在她的院里，赶紧宣布周芷若报废，召集人手为周芷若取出中异物，并通知陈友谅赶紧找神医来医治。

　　周芷若这出租做的短短二十，被娼称为史上最辱的“婊二十”不只因为周芷若在这二十抢光了全大都院的生意，更因她的一文价，打坏女行情，至使许多院在之后因行情大而纷纷倒闭。

　　而周芷若也成为女之。此后院的茅厕常会备有一座以周芷若掰张口的雕像改造的茅坑，口为排口，为拉屎坑，面作欢笑秽之神情，壁上多提“饮纳屎、婊子不如周芷若”

　　“可笑烂、一文不值周芷若”“嫖客便器、人体屎坑周芷若”等句，极尽嘲讽羞辱周芷若之能事，据说雕像作得越真、字句越贬低毒辣、的开口作得越大，该院就越有人气。这“周芷若人形粪坑”之后大大流行起来。

　　更添加了许多传说，如这粪坑不得清洗，被陈年的垢、屎垢推积的越脏越能带来人气，屎坑了也不能将屎全部捞出，至少要保持半的状态，才能保持人气不减，女如厕往人像的脸部吐唾沫能增加被嫖客指名的机率云云。除此之外“婊二十”更带来许多一连串的社会现象。

　　花楼因为女都被吓跑而倒闭，而整条街的院都因从花楼传出的恶臭而纷纷倒闭，最后整条街的人家都受不了臭味而搬离，该院街成了条死街。在这“婊二十”上过周芷若的上万武林人士，有约莫百位纵过度而亡，其中不乏高手，更有数百位功力大减，至此痛失许多英才，被喻为武林史上最惨烈的大事件之一。

　　不过也成为民们最轰动的大事件之一。兵器市场也被这“婊二十”搞得大，上百件“过周芷若烂的兵器”涌入市场，随意哄抬价格，神兵利器竟乏人问津，而最贵的一件则是凿破周芷若子的钉锤，最后以百万黄金卖出。

　　最受惠的当然是众多画画师，那些周芷若在花楼卖的画像不论画功，只要有花楼的印章，证明是真正见过实景所画下的，都能卖到不错的价钱，一些名画师的画更是一张便飙破千两，许多画师因此致富。

　　更有许多文人闻此事而作诗，有诗云：峨嵋玉女周芷若，清高冷傲浑似仙，一朝受缚叫化帮，三百臭丐惨轮。

　　仙女原是痴女骨，一成瘾自命，沉沦堕落租做，从此许愿为破鞋。武林豪客纷来嫖，一一一文钱，来者不拒皆可上，娇响彻院街。

　　三齐浓，众围剿毁容颜，饮痰食臭粪，人体便器任排。嫖客因何来播种？皆为受孕夺头衔，掰笑纳恩客入，含玉手纤。吹箫过度嘴歪斜，万人捏晕黑，灌入肚皮，连连爆菊门裂。

　　姥姥见之俱笑松，峨嵋成烂，鲍黑翻敞开，诚乃可笑更可怜。芷若一战成名，嫖客吹捧女嫌，民史上记一笔，屈辱终身诚可悲。

　　如此不伦不类的荒诞诗于此之后被大量创作，并广为传，文人连院将院中的风花雪月纳入诗中本是常见。

　　但至此之后专写周芷若的诗一跃成为风月场所的创作主，武林刊更因此定期举办起“周芷若诗赏”每年票选出最下秽的周芷若诗。

　　不过一个女，竟引发了这么大的动，更连累陈姥姥后半生不得安宁，陈姥姥忆罢亦不知对此女该爱该恨还是该同情…＊＊＊忽忽十过去，胡来的疗程转眼结束，陈友谅策划的“周芷若母子大会”立刻如火如荼的进行。

　　周芷若尚未受胡来改造前，在明教所生的三胎，其中二子已上过她，而另一子则是个女儿，同样被胡来改造而快速成长为少女，此女承继母亲的美貌，也承继了母亲的命运，自器官成后便被卖入青楼开始接客，成了一名娼。

　　受胡来改造过后的周芷若所生之子，至诞下后皆能快速成长，至今身体皆以成，但似因周芷若业过重，报应在后代身上，所生之子近半夭折，而存活下来的也尽是些畸形。

　　扣除周芷若为蒙古人所诞下之子，因汉人重新掌权而尽数被处死，和爱外周游列国任干在西域所留之种，因为路途遥远不克前来，剩下周芷若武林巡回任干、遍访四大魔和作为全国公所产下之子已全数招来。光明顶上“周芷若母子大会”开放入场。

　　其时因为皇帝朱元璋严明教，明教光明顶总坛已然荒废，明教教众也已尽数散离，但这武林民盛事参与的民过多，花楼无法容纳如此多的人数，所以陈友谅特地将大会举办于此。距大会正式展开已剩下不到半个时辰，光明顶已涌入十万民观礼，端得是人山人海。

　　“少林寺空闻大师领少林众高僧到！”群侠喧哗间，忽听有人大喊，却见少林寺方丈空闻大师领着一班白须飘飘的少林高僧自门口到来，众民纷纷让道，当初周芷若武林巡回任干首站少林，虽然少林闭门不让民众参观。

　　但将周芷若摧残成“钟”而出威镇江湖，民皆言少林不只武功了得，技更是一，自此少林在民中备受尊崇。

　　空闻含笑向民们合掌问好，领着众僧进场，队伍的最后，却有一位格格不入的存在。其人穿着少林仆役的衣服，蓬头垢面未受剃度，显是未被授予少林弟子头衔，只是个杂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