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4章 甚至有点恶心
“你再说!”罂栗葱指顶住铁下巴“如果不是宫主的命令,在你来京师的路上我已杀了你,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。”“看来我应该备一点礼物去感谢邵元节才对。”
“其实…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。”罂粟在铁面前来回走动着,之后便开始穿衣。戴好狼牙项链,布帽往头上一戴,罂粟盯着铁那还未软下的,浅浅一笑,走向铁,道:“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,我决定用狐狸的爪子将你那丑陋的东西切掉,不过你放心,你最多变成太监,绝对不会死的。”
感觉到罂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,铁几乎绝望了,当罂粟渐渐运力握紧时,铁不叫道:“只要你让我活着,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。”“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!”
罂粟的指甲变得尖利,就像狐狸的爪子,而且她已将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铁的头。轰!一声巨响,寺庙的门被震得粉碎。
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,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执剑驰来,剑尖刺向罂粟咽喉,罂粟本能后退数步,正反击,白衣女子已甩出丝绸软纱,绕住铁的虎,用力一扯,铁整个人就飞了起来。
拥有绝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搂住铁的虎,剑尖顶地,当的一声,两人已像飞仙般飞出了寺庙。整个过程来得太快,罂粟完全来不及反应。
“该死!”罂粟气得浑身颤抖,完全没料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。片刻,罂粟又出阴险笑意,自语道:“呵呵,不过没关系,反正明天你将身败名裂。”带着铁飞到街角,白衣女子顺手解开了他的道。
一身白色的翠烟衫,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,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,肩若削成,若约素,肌若凝脂,气若幽兰。
眸含水,清波盼,头上倭堕髻斜一镂空金簪,缀着点点紫玉,苏洒在青丝上。秀靥比花娇,指如削葱,口如含朱丹。面对如此一个绝女子,铁不呆住了。
难道…难道这是上天赐予自己的仙女吗?白衣女子指了指铁下体,并转过了身。低头,见还留在外面,铁忙将它藏好,傻笑道:“敢问仙女芳名7”“你竟忘记了。”
白衣女子幽幽道,转身,冰冷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笑意,冷若冰霜,那双黑瞳却十分的灵动,仿佛看穿了铁的心。
(忘记了?难道…难道这个美女和杨追悔是旧情人?铁脑子快速转动着,却想不出她是谁,只得装傻道:“噢,我想起来了,你怎么来这里了?”通常这句话就可以套出对方的来历。
“师傅准许我出冰墓,知道你来这儿了,师姐我便到此,只想见你一面。”师姐…施黛柔!铁就像中了头等奖般,伸手就想将眼前这个天生尤物揽进怀里,可又知道这一切不能太着急,否则很可能挨揍,所以便道:“其实我是不敢相信会再见到柔儿,所以我才那样子说的,在悔儿心目中,师姐永远都是仙女,唉,这些日子我一直很想柔儿,怎奈师傅不近人情,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,经历了太多的事,但我从未忘记你,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与师姐团聚。”
“罢了,罢了,见一面即可。你已成家立业,我这等无名无姓之辈也不过是个过客罢了。”施黛柔看了一眼铁,转身便走。“师姐。”
铁伸手抓住施黛柔的手腕,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,道:“这次相遇,我绝对不可能再放你走,我要和师姐在一起一辈子!”“放开我。”施黛柔轻微挣扎着。“如果我放开,师姐会离我而去!”
铁搂紧了施黛柔,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人体香,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他心里蔓延着,他更想用去确认一下施黛柔到底还是不是处女。
在原版《剑指天下》中,施黛柔失身于伏虎山道士,但是之前杨追悔又说没有,至于真实情况如何,还有待铁用去考察,只有实践才能得出精确结论啊!
“本已成陌路,何故不放手?”施黛柔呢喃道,表情虽还是那般冰冷,可内心早已翻腾,她似乎听到了铁的心跳声。
“我一直打算大业成就之向师傅提亲,只是还需些时,没想到师姐误以为我是个薄幸之人,这真的不是我的初衷。”铁装得很悲切,却用手去感觉施黛柔肌肤的细,用眼睛去意施黛柔那仙姿佚貌。
施黛柔低着头,道:“不管如何,师傅都不可能同意我们两个,当初如此,现在也是如此,当初我将你带入冰墓是个错误,让师傅收留你也是个错误,与你那般投缘更是错误,与其让错误继续下去,还不如此刻放手,好吗?”?“不可以!”铁立刻否决,道:“如果师姐执意如此,那悔儿只能找一铁链将我们两人拴在一起。”
“你又何必执着。”望着天繁星,施黛柔呢喃道:“那你想要柔儿怎么办?”“和我在一起。”“我必须回冰墓,否则师傅会来京师找我,师傅那倔强脾气你也知道的。”
“诚所至,金石为开,我一定会让师傅明白我对师姐的爱慕之心。”“这…”沉默片刻,施黛柔道:“那我先留在悔儿身边几天,但是…悔儿已成亲,若有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,那岂不是有伤风化?”
“只要柔儿师姐明白悔儿的心就好,我绝对不是朝三暮四之人,只是有些事不是我能主导的,所以我才和半雪成婚。”施黛柔深一口气,道:“过几天我必须回一趟冰墓,这相处的几天就别提那些事了,好吗?”
“嗯。”铁本想一路牵着施黛柔的手走向揽月轩,可她不同意,所以铁只能和她并肩而行。
第一次和施黛柔接触,铁就可以感觉得出她对杨追悔的爱,如果被施黛柔知道杨追悔早已死于自己之手,她肯定会立刻杀了自己,所以他和施黛柔说话都要很小心,不能出破绽。
一路上,铁都在和她聊着关于冰墓和师傅冰落夜的事,没有说那些情情爱爱的,只有深入了解了。
铁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上手:至于那个比顽石还固执的师傅,铁没有打算下手,至少在没看到她容貌之前是如此。看过《剑指天下》前五万字的铁对于杨追悔和施黛柔之间的关系已经有点模糊了。
特别是他们到底有没有同共枕这点,所以一直到走进揽月轩,铁都没有问施黛柔晚上到底要不要和自己睡,如果她默认了,那就了,走进房间,铁便点起烛火,正经道:“师姐,晚上你睡,我打地铺就好。”
“这不行。”铁本以为施黛柔同意同共枕,没想到她却道:“你忘记了师姐没有睡的习惯了吗?”说着,施黛柔下那条挽于际的丝绸软纱,甩动,丝绸软纱遂如蛇般住梁柱,将另一头在对称的梁柱上,人旋身而起,像蜻蜒点水般落在软纱上。
看着只睡在一条软纱上的施黛柔,铁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,干笑一声,道:“师姐还真是有雅兴。”“习惯了。”施黛柔看着铁,淡淡道:“明天你还要上朝,记得早些歇息。”“谢谢师姐关心。”
顿了顿,铁继续道:“若师姐在上面睡得不舒服,可以到上来,师姐别误会,悔儿没有非分之想。”“我知道你的为人,好好歇息吧。”如果施黛柔真的知道铁的为人,她肯定会立刻拔剑杀了铁。
铁吹灭烛火,了长袍躺在上,借着微弱的月光,一直望着施黛柔。静若处子,动若兔。闭月羞花之貌,蕙质兰心之息,看上去又像仙子般冰清玉洁,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这等尤物都会想霸占她。
更何况是铁这个曾经将施黛柔的木偶当作终身伴侣的男人呢。铁想上施黛柔,这是毋庸置疑的,只是还不知道该如何下手。
在上翻来覆去,铁睡不着,无聊的他干脆一边看着施黛柔,一边套着,就像当初看a片时一边打手一样,只不过现在是个真人摆在自己面前,一个不能上手的真人。“还没睡着吗?”听到动静的施黛柔问道。
铁忙松开手,道:“快了。”幸好他的背光,要不然被施黛柔看到自己打手,她肯定会气得半死。“我上一下茅厕。”
铁翻身而起,穿上长袍走了出去。上了茅厕,路过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间时,他听到了阿木尔那厚重的息声,点破窗纸一看,阿木尔趴在边,周不仙正在他后面做着运动,两人都是光溜溜的。
看到男人男人的画面,铁总觉得有点诡异,甚至有点恶心,他急忙提步走开。第二天一大早,由陆炳领导的皇宫锦衣卫来到揽月轩,要护送他们进宫。让施黛柔待在屋里,衣冠楚楚的铁就和建州、海西女真族的使者上了官轿,赶往皇宫。
自古以来,皇宫都是是非之地,朝代的更迭必定染血腥,就算它看上去再干净,也可能埋藏着无数尸骨,后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走到太极殿前,铁看到了阮飞凤,在她旁边还有几个正在那儿窃窃私语的大臣,其中自然包括徐阶、严嵩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