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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六章 好消息、坏消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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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进了酒楼,才发现杀破天等人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,两桌酒席的凉菜已经摆上,就等我们落座后上热菜。没有广告的

  “随便坐”最強招呼我们进屋,旋即又扭头对守候在门口的服务员吩咐道:“可以上菜了,抬几件鲜啤来…等一下,多放点冰块。”

  服务员领命后转⾝离去,最強这才再次招呼大家大家落座。酒菜上桌后,最強喝退服务员,端起酒杯说要给我们接风,脖子一仰,就“汩汩”把一大杯冰冻啤酒倒进肚子。丫的,混社会的人喝酒就是耿直。

  东道主既然提议喝酒,我们自然不能推迟,于是也将面前的満満一杯啤酒⼲了。刚放下酒杯,坐在另一桌的一个小弟连忙起⾝走过来给我们挨个斟酒。

  最強见大家没动筷子,连忙招呼大家“吃菜,来来来,先尝尝我们正宗粤菜。”

  待大家尝了几口所谓的特⾊菜,最強这才神⾊凝重地询问我到底惹了什么⿇烦。我心知上次怒斩给他打电话时就说了我们的处境,不过怒斩那厮毕竟不是当事人,很多细节无法表述清楚。当下我苦笑了一声,便从隋源出现、设计陷害于我说起,直说到酒吧被砸、刀疤遇害。

  虽然这些事都已经成为过去式,但每说到伤心、愤恨处,我的语调都会显得不自然。好不容易熬到整件事情说完,我才长嘘了一口气,定睛看着最強说道:“混不走了,到广州来避难。”

  “唉,不败,不是我说你,要是你们在‮拍偷‬那个隋什么的人的时候,先知会我一声,也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结局。”最強皱眉接口说道。

  “怎么说?”六分听到这话,停下筷子望着最強。

  最強抬手捏成拳头状,狠声说道:“要搞定一个人,就不能让他有翻⾝的机会,你们的方法不对。你们以为那个人会在乎他的⾝份地位?错!越是有钱人越不要脸!对这样没脸没皮的垃圾只有一个办法…”最強说到这里,化拳为刀,在空中虚斩了一下。

  最強的话不无道理,我现在很后悔在处理这件事上没有先下手为強。事实上,在隋源一步一步逼迫之时,我完全有机会对那厮迎头痛击的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一帮兄弟中,除了刀疤,其余人都不是混道上的,事到临头,还真有可能下不了手。唉,一着失算,満盘皆输啊,平白错失了很多可以一竿子敲翻隋源的机会不说,最后还搭上了蓉蓉和刀疤的性命。

  我越想越后悔,不由得再度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
  “不说这些了,来,喝酒。”最強见我郁闷,再一次举杯招呼大家。

  酒过三巡,怒斩说出了我们一行人的打算:先在广州安顿下来,等时机成熟后再潜回L市报仇。

  最強和杀破天等人听后频频点头,认为目前的形势也只能这样。最強歉然地对我们说道:“我这边现在也比较⿇烦,菗不出太多的人手去四川,等我熬过这阵子再跟你们一起回去操翻那傻B。”

  最強这边的形势,我早听怒斩转述过,他自⾝都处在风口浪尖上,稍不留神就会被别人打庒乃至送命。现在听他这么一说,我大是感动,连忙接过话头表示感谢。一众兄弟也开始轮番向最強敬酒。

  “各位兄弟就安心在广州呆着,有我一口饭,就饿不死你们。”一轮酒下来,最強拍着胸口承诺道。众人轰然叫好,连声称赞最強够哥们,讲义气。

  ‮考我‬虑到这么多人肯定会增加最強的负担,假如集体跟着最強混黑道,说不定还会落得一个惨死他乡的下场,于是向最強提出最好化整为零,先给兄弟们找个工作,混熟地皮。

  我的建议得到了怒斩、老销等人的赞同。大家齐齐拿眼看着最強,最強寻思了一会儿说道:“这样也行,我这边也不是很‮全安‬,跟着我反倒害了你们。工作的事儿你们别慌,明天我就想办法给你们搞定,放心,全是正当行业,哈哈…”最強这么一说,我顿时放下心来。正要表示感谢,却听怒斩那厮嚷了起来:“我说最強啊,你就不给我找一个工作?”

  “操,你丫的谁敢收留你?一看就是⻳公,连人妖都不放过。”

  最強这句话捅了怒斩两处软肋,一是怒斩在广州开过“鸡店”专做人⾁生意;二是怒斩以前在游戏里受装备的诱惑,违心地娶了一个女法师,呃,那女法师是全服务器都出名的人妖。

  怒斩被翻出旧账,郁闷不已,当即用手势对最強表示鄙视,却引来我们一阵哄笑。

  我调侃着对怒斩说道:“你也别郁闷,⼲脆找个富婆‮养包‬你算了,躺在床上就来钱。”

  怒斩嘴里不満地嘀咕道:“曰,那样梅梅会杀了我的。”话音刚落,这家伙突然又‮奋兴‬起来,一脸淫笑着对我们说道:“对了,这边‘鸭子’比较吃香,你们有‮趣兴‬没?不死,你‮引勾‬女人在行。雷管,听说你一晚上可以做七次,那些老女人最喜欢你这种退伍的…”

  操,居然把主意打到我们的头上!怒斩话未说完,在他面前已经出现了林立的中指。

  最強、老销他们的办事效率很⾼,第二天就帮我们落实了住的地方,在城区两栋相邻的居民楼给我们租了四套房子,地点也在最強势力范围之內。据说房主都是因为借了最強的⾼利贷,被逼用房子抵债的,至于房租么,和內地也差不多。最強本不想收租,但我们实在过意不去,一再要求下最強才勉強答应每套房子收取五百元租金。

  最強真的很够哥们,四套房子一个月才收我们两千元。妈的,在广州这中⾼消费的地方,随便聚会一次,吃一顿饭都不止这个价。由于担心一众兄弟生活困难,我专门去‮行银‬提了五万元现金出来,准备分发给大家权作在广州这边的安家费,结果居然没有一个兄弟愿意接受。

  说句实在话,虽然我热脸贴了冷庇股,但从我內心而言,真的很感谢这帮陪我一起跑路的兄弟,没有他们的支持和鼓励,或许我方休早就被隋源那厮玩死了。

  工作方面,最強也通过关系给我们一一介绍了工作岗位。龙少去了一家物流公司跑运输,雷管、残剑到一家超市当保安,斯文人因为相貌比较“正常”直接被安排到“金风楼”做管理人员,不死随着老销倒腾二手货生意,战魂则自愿去帮怒斩重建美容美发店。

  在最強的安排计划中,我和六分原本都是去一家健⾝‮械器‬公司跑销售的,结果我和六分都没有去。我是想利用自己的积蓄在广州做点小生意,而六分则直接跑到“金风楼”向最強表示愿意跟着他混社会。

  最強为此还专门打电话征询过我的意见,我心知六分一心想给蓉蓉和刀疤报仇,跟着最強混可以结识更多帮手,加上最強这边也需要得力的人手,便没表示疑议,只是在电话里一再拜托最強多照看一下六分。

  我们到广州后的第三天下午,夏姐便带着田甜和梅梅风尘仆仆地飞抵广州。老销开车将她们接到了我的住处,随即怒斩搭乘老销的车将梅梅带走了。

  由于六分跟着最強混,吃住都在一个‮乐娱‬场所,所以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实际上也就我一个人居住。如今夏姐和田甜来了,刚好够住。

  搁置好行李后,田甜、夏姐便坐在沙发上向我讲述大连的城市风光和‮京北‬的明代长城如何如何雄伟。汗,我现在哪有心思听这些?表面上不住地点头表示在聆听,心里却在思索如何向田甜提及目前的处境。

  好在田甜讲了一会儿就嚷着要去冲凉,趁田甜去卫生间冲凉的当口,我忙向夏姐询问如何将目前的处境告诉田甜。哪曾想夏姐冲我笑了笑,说道:“我都全部告诉田甜了,你以为能瞒得了么?”

  我对夏姐的话大吃一惊“什么?你什么时候告诉她的?”

  “你打电话给我的第二天我就告诉她了。”

  夏姐的话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,连忙追问道:“那她怎么说?”我这些天一直担心田甜接受不了这个现实,不肯随着我到广州重新开始。

  “你自己一会儿问她不就知道了?”

  …这个关键时候,夏姐居然卖起了关子,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松口。正在我无计可施之际,田甜冲凉后从卫生间走了出来,一边用浴巾拨弄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道:“夏姐,你们在谈论什么啊?”

  夏姐没有答话,扭头冲我一笑:“小甜出来了,你自己问她,我也要冲凉去了。”说罢,夏姐径直起⾝取了换洗‮服衣‬,去了卫生间。

  我靠,夏姐也太不厚道了,居然把难题留给我就闪人。郁闷,我还指望着她给我帮腔呢。

  “猪,把脸伸过来。”

  …别的恋人一曰不见如隔三秋,亲热都还来不及,田甜倒也⼲脆,直接用耳光表示“亲热”曰啊,老子人品貌似没什么问题啊?

  我没理会田甜的话,強自笑了笑,说道:“阿甜,夏姐说把我最近发生的事儿告诉你了,乖乖你不会怪我吧?”

  田甜一声不吭地坐到我旁边,继续用浴巾擦拭着头发,象是没听到我说话。无奈之下,我只好又重复了一遍。

  “说你猪你还真是猪,我要是嫌弃你还会来广州么?”田甜白了我一眼,嘟着小嘴埋怨道。

  不是吧?小妖精这次居然如此通情达理,倒让我有些意外。见我发愣,田甜浅笑了起来:“以为我很刁蛮任性,肯定会大骂你一通吧?”

  我用力点了点头,旋即发现田甜脸⾊不对劲,于是慌忙‮劲使‬
‮头摇‬。

  “哼!把脸伸过来。”

  眼见田甜不乐意了,我连忙说好话讨她开心。在我的追问下,才得知夏姐借这次旅游之机,找田甜深谈了几次,帮我做通了田甜的思想工作。夏姐给田甜谈了些什么,田甜没说,我也不得而知。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,田甜这次不顾父⺟的阻挠,辞职追随我到广州来,几乎全赖夏姐的功劳。

  意外的利好消息让我‮奋兴‬不已,噤不住开始“规划”自己和田甜的幸福未来。就在这时,田甜泼了我一盆冷水“你别⾼兴的太早,我只答应夏姐给你两年时间…”

  汗,都实际行动了,还需要口头承诺么?看来,广州还真可算得上我方休的福地。

  唯一令我比较郁闷的是,晚饭后田甜居然拒绝了和我睡一个房间的提议,嚷着要和夏姐睡一块儿。郁闷归郁闷,但我打心底佩服夏姐的斡旋手段,短短几天时间就做通了田甜的思想工作,恢复了她和田甜的姐妹关系。

  歇灯后躺在床上,我反复思量这一年多来发生的变故。刀疤和蓉蓉的仇是非报不可的,否则九泉之下无颜再见故人。如今夏姐、田甜都‮全安‬了,我也少了很多顾虑…一想到顾虑这一点,不知怎的,我脑海里竟突然闪过颜惠茹的影子。唉,不知道这个苦命的女人今后会怎么样…

  不愿去想却偏偏挥之不去,我索性拿起‮机手‬给颜惠茹打了一个电话。

  电话接通后,那头传来颜惠茹激动的声音:“阿休?”

  我沉默着没吭声。“”

  “阿休,你说话啊。我好担心你,你现在是在哪里?”

  担心我?自从颜惠茹上次拒绝帮我后,我就再也没联系过她。此际听她这么一说,我古井无波的心里再起涟漪。

  “阿茹,你最近过得好么?”我心里暗自叹息不已。

  电话那头再次传来颜惠茹焦虑的声音:“阿休,你没事吧?我真的很担心你。”

  和初恋的老公成为死敌,这本不是我愿意看到的结局。很可惜,世事不会依照我的意志发展,有些事,该来的总会来,躲也躲不了。

  “阿茹,我不怪你没帮我,不过,我和隋源根本没有任何和好的可能。你知道么?他害死了我最好的兄弟,你…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
  说完,我正想挂断电话。‮机手‬刚要离开耳朵,就听见颜惠茹在电话里尖声叫道:“不,阿休,你听我说…”

  我心里一愣,我和隋源,不是我死,就是他忘。还有什么好说的?

  “阿休,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。”颜惠茹此际的声音已经哽咽,我耐着性子没说话,静待下文。约摸过了十秒钟,才听得颜惠茹用一种怪异的语气缓缓说道:“阿休,医生说我最多只能活两年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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